80-100(36 / 56)

“许鹤宁,松手。”

僵持片刻,温玉沉松了手——但他在松手时把那丝布从华清棠手里夺了下来。

“帮你保管,等你用的时候我再还你。”

华清棠张了张唇,看着他这张笑脸又不好说他什么,只能退了一步,一板一眼的朝他道:“若是这血里有毒,毒死了…”

温玉沉道:“毒死了算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

华清棠仍是不放心,又从袖口里拿出了个拇指打小的白玉瓶子,从里头倒出了个棕色药丸。

“许鹤宁。”华清棠唤了他一声。

温玉沉回头:“嗯?”

华清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棕色药丸强塞进他嘴里,他倒也没躲,随着华清棠将那药丸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

华清棠冷漠道:“毒药。”

温玉沉唇角一弯:“傅大人还舍得给我用毒药啊?”

华清棠移开视线,冷哼一声,在这房里又仔细瞧了一圈,背对着他时,又突兀的说了一句:“防身的,对你无害。”

温玉沉“哦”了一声,向他打听:“你说的命案是什么?谁死了?”

华清棠斜了他一眼,一脸公事公办:“闲杂人等——”

薄唇相碰:“回避。”

温玉沉不死心:“这怎么能是闲杂人等,傅大人,你我是什么关系?”

华清棠毫不留情,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你若再妨碍公务,你我便是官差和犯人的关系。”

温玉沉:“……”

好一个大公无私的傅大人。

“头儿,这屋里啥也没有啊。”

他们搜了半天了,屋里连丁点异常都没有,唯一的异常就是那血字,除此之外线索全无。

华清棠抿唇,又扫视了周遭一圈,腰间令牌一甩,在他对面的官兵当即接住。

他吩咐道:“把不须堂封了。”

“告诉那老板,何时寻到真凶何时才能解封。”

话音未落,那老板直接冲了出来,瘫坐在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原本雷打不动遮面的圆扇也被丢弃在地上。

“傅大人,您可不能这么查案啊!!!”

华清棠不为所动。

那老板跪趴着朝他袭来,他躲闪不及,被那老板抱着小腿,鼻涕眼泪横飞,蹭了他一身。

华清棠嘴角抽搐,但自身涵养并没有让他将这老板踹开。

他忍着烦躁,朝老板道:“凶手很可能藏匿在不须堂内,为确保诸位安全,我们必须封锁不须堂。”

老板仍是不肯罢休,她是个商人,商人重利,只要能赚钱谁会管有没有什么杀人凶手?

华清棠微微仰首,示意他们不必管这老板,继续封锁不须堂。

老板见势不对,当即转头一手抱一个领头带队的,嘴里还不停哭诉自己的凄惨遭遇。

“我一个女人家开个店不容易,这租的房子也贵的很,若关门歇业了我怎么活?我怎么活啊?!”

华清棠不为所动,被她拖住的两个官兵也由着她,左右她一个人分身乏术,不可能将这群官兵全都拦下。

眼瞅着这老板要扑上前头,那俩被抱着小腿的官兵立刻一人抓一个肩,将那老板钉在原地。

“许公子,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老板见自个儿撒泼打滚不管用,当即转了由头,朝温玉沉哭诉。

“许公子你怎地这么狠心能让常姑娘为你苦守春宵一夜啊!”

“噗——”温玉沉猛的被她这话噎了个措手不及,顶着周遭人审视的目光,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常姑娘是初登台,我何时见过她,她又何须为我苦守春宵。”

老板有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