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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你你你对田誉去坦诚剥析啊!这完全就是爱而不自知!”

说完季总笃定的点头,“肯定就是这样的心理。咱们现在把误会全都说清楚。一切都还有回旋余地。”

“但是季叔叔,我想不明白,明明是田誉提出的领证,他为什么能够这么狠绝的提离婚?”秦珏抬眸直勾勾的盯着眼眸含着希冀的季总,瞳孔的光芒都渐渐溃散开来,“婚姻不是最稳定的关系吗?不是比爱情更加可靠?”

说完这些话,秦珏听得书房里飘荡着自己茫然无措的余音,抬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这段时间他硬逼着自己去工作,甚至工作完后编写程序,也不愿让自己脑子放松。因为一放松,脑子里就好像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啃噬,疼得他整个人都要炸裂了。因为他想不明白田誉为什么能够提离婚,亲手斩断这段曾经梦寐以求的婚姻。

季总听得这接连的提问,听得秦珏关注的重点在田誉,在他们小两口的婚姻关系上,而不是孩子,不由得浑身一僵,表情也越发凝重起来。

随着季总的静默,无声的压抑弥漫在整个书房。

秦珏按着额头的力气又更重了几分,觉得自己背后捆着一座座大山,让他有一瞬间的想要一死了之。

“一想我就头疼。这些日子,越想越头疼,我理不清楚,我想不明白,这动机这逻辑。就好像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gay?”

最后一词说出口,秦珏瞳孔骤然一缩,眼前猝不及防的浮现出秦家祠堂上的牌位。

一块又一块的,不管先人是不是顶门立户,发扬光大秦家,亦或是败家玩意,让秦家摇摇欲坠。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性——有后代。

秦家一代代的家传,传到了今天。

看着面色疼的都有些变青的秦珏,季总眼里带着疼惜,忙不迭道:“我马上婚恋论坛上问问,咱们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秦珏:“…………”

迎着秦珏几乎都快猩红的眼珠子,季总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但面上却不显,从容不迫,傲然着开口:“叔也没谈过恋爱啊。但叔理论丰富,我最近还报名参加了离婚调解中心的志愿者,等我混上三个月,保准给你总结出一套高效的追妻大法。”

“…………给我报名参加线上调解吧。”秦珏将不知何时燃烧殆尽的烟蒂往烟灰缸一丢,维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低沉着声,客观而又理智的总结道:“我也已经集中过网友的智慧了。田誉不是项目,我用谈判的方式拿得下一时,拿不下一世。”

瞧着秦珏如此积极主动的自己查爱情法则了,季总眉头一挑,遮掩住孩子长大的欣慰,一本正经的开口:“咱们有结婚证!只要你不想离婚,田誉那边有的是人去做通他思想工作。”

秦珏听得耳畔如此铿锵有力的话语,甚至带着一丝的威胁,不由得眼眸闭了闭,深深吁口气,觉得自己压根没有一点快乐感:“这样叫雪藏吧?但……我……我不知道……”

从来没有过结结巴巴的时候,但这一次,秦珏发现自己真的犹豫了,乃至不安起来,“把人困在身边一辈子,我没办法去推理出那时候我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答应结婚,本意是……”

话语戛然而止,秦珏脑海猝不及防的闪现出自己结婚领证前言之凿凿的话语——爷爷不要颜面,田誉也不可能同意。

那时候面对田誉可以和爷爷领证的消息,他竟然是更相信田誉对秦珏的爱意。

作为被偏爱的一方,他算得上有恃无恐了。

回想着自己曾经没有留意过的点点滴滴,秦珏下一秒双手都按压在自己脑袋上,重重往办公桌上一砸。

咚得一声巨响,震得季总整个人都慌了。

急急忙忙上前拉住秦珏的双手,季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