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肖像画,丑到惨不忍睹。
后来,田誉学了画画。
每一年,都趁着生日宴,送过来。
一副比一副逼真。
成了他商务生日宴,也是农历生日,也是真正生日这一天最真挚的祝福。
看着秦珏眼里飞快闪过的一丝回忆,田誉不急不缓的开口,意味深长道:“也不怕我固态重萌,对你死缠烂打?”
话音落下,田誉看着浑身紧绷,一言不发,抬腿就走的秦珏,眉头一挑,轻笑着幽幽开口:“我最近改学漫画了。你要是不介意阳历生日得到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画一幅。至于农历生日,不好意思,作为秦家太太,我很忙。以及要备考。”
现代人,什么狗德行。
生日过两回。
秦珏紧抿了唇畔,静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我可以把你介绍给朋友们,但是你不许过分干涉我的交友状况。”
阳历生日,历来是他跟朋友小聚的日子。
“那当然。”田誉闻言,丝毫不遮掩喜悦,眉飞色舞的应下。
钓鱼吗,慢慢钓,才有意思。
感慨着,田誉看着说完头也不回的秦珏,也不在意,眯着眼看向楚知秋,“多大的人了,还请家长啊?这点,也学我,可惜啊,学人精,永远学不到精髓。”
楚知秋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可面对田誉的打击,发觉自己满脑子的话,都没法寻到一句合适的来回怼对方。甚至还有助理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你等着!”
最终,楚知秋从喉咙里憋出三个字来。
被助理拖着送上警车时,楚知秋飞快的想着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尤其是重生这个大秘密,他应该掩藏住,而不是暴露出来。
心理惶恐着,楚知秋看着被请进来的犯罪心理侧写师,迎着刺眼的白炽灯,吓得眼前一黑。
而另一边,收到楚知秋求救消息的田来娣,急急忙忙来到了云城。花费不少功夫,特别是眼泪,田来娣才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哥哥,颇为讶然。
田母语重心长,客观的将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可能!”田来娣不可置信,“大嫂,我和楚老师是多么疼小誉的,把他当做亲儿子。你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亲儿子,就这么泼外甥的脏水吧?”
“要不你们夫妇都疼孩子,我都不想见到你。”田母听到这话,深深叹口气,“明明让助理都给你说的清清楚楚了,连监控视频都给你看了。你还不信吗?”
“那也不能送警局啊,你们是想毁了他星途是吧?就是看着他比小誉厉害,不像小誉只能当花瓶吃软饭的!”
“走走走。”田父把拐杖往田来娣旁边砸,“我不想看见你!你要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以后我权当没你这个妹妹。”
“走就走!”田来娣对于一手养大自己的哥哥,性子十分有数,压根不会真把她赶出家门。
且就人的德性,还等着她的孙子姓田呢。
毕竟啊,自己是个不行的。
所以才只有田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否则没准早就离了,小三小五都遍地。
笃定着,田来娣愤怒的离开。
靠着律师,田来娣见到了楚知秋。
瞧着满脸憔悴的儿子,田来娣心疼不已,可一句儿子还没喊出口,就见人迫不及待的开口:“妈,你去找我的经纪人,让他们马上说出我在哪里。否则时间一拖,秦家或者田家收购了我的公司,拿到我的合同,就能永远把我雪藏了。让我消失的悄然无息。”
边说,田誉侧眸看了眼身旁的警察,声音压低了些:“仇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你去联系盛霖祯。他料想很开心见到秦珏的绯闻。这些消息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