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戾就靠在他身后,双手被反剪控制在身后,双腿被沈戾强势的分开,整个人像一张弓被人拉开到极致,动弹不得。
“动什么,身体乳都蹭到床上了。”
姜时予眼睛红的不行,呜呜说着让他放开自己。
“别动。”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姜时予身后传来,随即传来的是自己屁股上的酥麻感觉。姜时予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呜。沈戾,沈戾他居然打我的屁股。
被打了屁股的姜时予安分不少,垂着头任由沈戾在背上涂抹,碰到蝴蝶骨的时候也只是细细抖动。直到将身体乳涂完,沈戾才放过他。
姜时予一个翻身抓着被子就滚了进去,滚进去之前还狠狠瞪了沈戾一眼。
沈戾好笑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洗手。
蒙在被子里的姜时予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快要着火了,最烫的地方就是屁股连着尾椎一路往上,整个背部也快烧起来了。
呜呜呜,沈戾这个坏蛋,居然打他的屁股,还没人打过他屁股,好丢脸呀。
沈戾洗了手回来,就看到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当乌龟的姜时予,他走过去拍拍小乌龟的头,“别闷在被子里,晚上睡觉把口鼻露出来。”
良久,被子里闷闷传来哦的一声,然后背对着床边露出一个后脑勺,和一只红透了的耳朵。
沈戾瞧了瞧,没说话,自顾回到自己床上躺下。
今晚月色格外亮,从窗台洒落进来,莹莹一片,即便没有开灯,也能在黑暗中窥觊见寝室一角。
“姜时予。”
和姜时予同寝这些天,他摸清了姜时予睡觉的习惯,如果睡熟的话他的呼吸声会比较重,手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分。
隔着走道另一边床上,一个脑袋窸窸窣窣的转过来,平躺着,下半张脸还是埋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
“干嘛。”
他和谁说话都这么软吗?沈戾不由想。
“从前,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没有主谓,像凭空问了一句,但是姜时予却听懂了。
短短不过三个月,那些时光居然都成了口中从前的记忆了。
姜时予觉得胸口闷闷的,不太舒服,又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嘴巴也露出来了,可还是不舒服。
良久,安静的寝室都没等到姜时予的回答,沈戾撑起上半身往另外一边看,姜时予那边照不到月光,黑乎乎的看不到他的脸。
“姜时予?”
下一秒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沈戾,你真的很讨厌。”
“我才不会告诉你以前什么样的。”
说完,床上的人赌气似的,抱着被子又转过身背对着,留下一个后脑勺。
是你自己把记忆丢掉的,是你把我忘掉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以前的事,沈戾,我讨厌你。
姜时予抱着被子默默流泪,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
一道身影静静地来到床边,沈戾看着把脸埋在枕头和被子里的姜时予,无声叹气,将人口鼻挖了出来,却意外摸到一手湿润。
残留的泪痕还挂在姜时予脸上,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可怜兮兮的耸拉着,紧闭着眼眸和紧抿的嘴唇透露着无限的委屈。
沈戾看着睡梦中的人,心脏不受控制的刺痛,无端像有人朝他胸口扎了一针,他知道自己最近很奇怪,却不想去追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知道眼前是陷阱他也在闷头栽进去。
曲起的食指轻轻在睡梦中人的鼻尖上刮过,一道无声的晚安落下。
姜时予无意识蹭蹭,舒展了眉心,嘴角弯弯陷入深梦。
国庆前学校要举办校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