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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又找补道:“不过我会很小心的。”

宁从司在看手机,微微颔首头也不回。

温琰呼了口气,打开了电吹风。

宁从司的头发不长,灯光细看依旧是黑色,很柔软,手感很不错。

温琰在心中默默评估,眼睛不敢离开上面,生怕出什么差错。

又仗着吵闹的声音,开始说气话:“我到底喊了谁的名字?”

“宁从司,你为什么不第二天就告诉我?”

身前的人突然回头,惊得温琰立马关掉吹风机,后退了一步。

宁从司挑眉:“你刚才在和我说话?”

“没有。”温琰义正言辞,立即否认。

宁从司也不知道信没信,眉峰轻扬拖着嗓哦了一声,转头继续看手机:“继续。”

“…哦。”温琰服从。

房间里继续响起吹风机的噪音,有人屡试不爽,又开始说话。

“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了。”温琰声音不大,说着实话。

他实在想不到这么一个人,或许宁从司能告诉自己,或许一切困惑就能迎刃而解,所有的选择都会豁然开朗。

“宁从司,你为什么要这要讨回来。”他快忘了自己还在给人吹头发,手上还在动,眼神飘忽不定在神游。

以至于,他没注意到身前人什么时候有了其他动作。

他再看回来时,宁从司早已转身,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温琰动作一顿,被人伸手捏住手腕,夺过吹风机关掉电源。

“抱歉,我……你被烫到了吗?”温琰有些紧张,生怕自己伤了宁从司,被烫到的滋味不好受。

“没有。”宁从司收了手机,从椅子上起身,径直朝浴室走。

温琰的目光跟着他挪动,对方没看自己,好像在说你的工作结束了,可以走了。

当然这是温琰自己脑补的,他的想象能力一直很可以。

“去哪?”宁从司从浴室出来,恰好看见正要开门离开的人,出声把人喊住。

温琰转身看回来,小声说:“吹好了,我就走了。”

“还有事吗?”

宁从司没由来地笑起来,在温琰不解又带着些许紧张的目光下,悠悠道:“这么着急走?不是想知道自己喊了谁吗?”

“……”温琰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确认自己是没听错的。

“你听见了。”他半晌才开口,抱着不知道怎么样地态度问:“能说吗?”

宁从司又笑了,边走边不徐不疾地说:“你刚刚不只说了一句话吧?”

商人无利不起早,温琰头一次在这里体会到这句话,再三纠结着开口:“我问你为什么不第二天就告诉我。”

“还有呢?”资本家要的筹码远远不止于此。

“还有……”温琰莫名羞耻,分明那样做的不是自己,他索性闭眼:“还有你为什么要那样提醒我?要那样讨回来。”

“我为什么要吻你?”宁从司说,“是吗?”

温琰张开眼看他,轻轻点头,看着宁从司朝他一步步走过来。

像是狼被围剿的羊,无处可退,退无可退。

宁从司垂眼看他,抬手想触碰微红的眼尾,温琰眨眼,毫无反抗之势,尚且才平息的又有复燃的苗头。

他后退了一步,淡淡问:“你为什么喊着别人的名字亲我?”

“我没有。”温琰现实否认,实话实说:“我忘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哦。”宁从司很冷淡地回答。

“……”所以是谁。

“不早了,你该回房间洗澡了。”宁从司开始赶人。

温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