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福也反应过来,立刻接话:“对,中午又吐了回,晚上好不容易吃进了东西,人没什么精神的。”
岑砚倒是不知,“怎么回事?”
柳七:“赵爷看过了,就是孕吐,至于这么晚才吐……赵爷说,是之前底子太虚,这段时间好好补了下,身体好些,反应跟着才出来了。”
岑砚:“……”
轻出口气,岑砚挥手,让人退下。
柳七瞧着应当没什么事,拽着六福退守门外。
床帘还没来得及放下,岑砚走近,便看见了陷在被子里的脸,素净又清瘦,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瞧着没胖,倒也没继续清减下去。
静静盯了庄冬卿一会儿,须臾,岑砚的视线落在了他小腹处。
东厢温暖,春日里被褥也不厚,岑砚伸手,手腕悬空很有一阵,才下定了决心般,缓缓下落。
平的。
是真的瘦,微微一动,隔着被子都能摸到胯骨。
如若不是把过脉,完全感知不出这里还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烛火摇曳,岑砚凝视着掌下,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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