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刚兴起时的人的审美一样。”

“……”

没办法,模拟器一贯是这个风格。

季序其实挺理解她的,毕竟他连续三次拒绝观看游戏日志,除了没兴趣浏览做过?的事,也有?一部分不?想遭受精神攻击的原因,但?囚犯们没资格拒绝,别说观感极差、联络单向、功能乏味,就算季序某天给他们发了埃及文,他们都能看得津津有?味,说不?定还会研究研究图形的意思。这还是第?一个跟季序吐槽审美真烂的人。

他感同身受地赞同:“你说得对。”

“嗯?不?是你做的?算了,那他审美真烂,你能坚持用下去也挺有?毅力。”她吐槽几句,转回去破解银行卡,首先是创造虚拟账户,避开?防火墙对接到银行数据里,其次将它伪装成被冻结的卡号,趁机将那几个人的银行卡对换出?来。

季序在?椅子后面欣赏她操作,姜怡找到的人很?聪明?地选择另辟蹊径,她没更?改权限,也没有?试图跟危地监狱和银行对着干,而是来了几次极限一换一的操作,短暂地蒙蔽银行识别系统,迅速将里面的钱全?部转出?去,抽取小部分金额打进自己卡里。

“这是我的工作费,你的要求另算。”黑客说话时头也不?抬,但?她的余光瞥见屏幕前,有?一道隐隐绰绰的影子,笼罩在?自己背后:“你想要我做什么?”

下一秒,那道影子动了。

伸来的战术手套摊开?在?她面前,露出?掌心,上面放着一个老旧且生锈的钥匙。季序说:“把它的权限改了。”

“等等?这是危地监狱的钥匙?!”黑客又惊又喜,等她反应过?来季序的要求,不?禁急了,“拜托,你知道危地监狱钥匙有多难得到吧?它很?好偷,但?带出?去想都别想,现在?市面价格一路飙升,买都买不?到。”

季序说:“托你的福,刚知道。”

她重重捶了几次桌面,见季序毫无动摇,只好做出?徒劳的挣扎,“看在咱俩勉强算是同行的份上,听我一句劝,钥匙本身的权限就是最符合它的那个了,实在?不?行你卖给我啊!”

什么同行?即将进监狱的法外?狂徒吗?

季序完全?忽略最后一句图穷匕见的重点,问道:“难道钥匙的制式不?同?”

“当然不?是,你应该听说过?监狱长的特殊恶趣味,危地监狱是门?锁全?是同类型。”黑客看出?他的无动于衷,不?甘心地咬着指甲,本就为了方便打字比普通人要短的指甲每个都坑坑洼洼,她不?情不?愿地承认难点,“问题在?于权限人的信息,往往保密级别很?高。”

“我来找你就是解决问题。”季序说,“卫年他们似乎误以为我会伪装成狱警,才费尽心思偷来这个,但?我没兴趣去伪装,而一个能打开?普通办公室的钥匙对我毫无用处。”

“那你想改成谁,监狱长?”黑客怒急拍桌站起来,“别告诉我你是靠把同伙弄进去再劫出?来创造新收益的,我可突破不?了监狱长的保密信息,他身上”

季序:“负责监狱长办公室的清洁工。”

“???”

“哦,哦哦。”黑客表情一片空白,她缓缓坐下来,恍恍惚惚地重复,“原来只是清洁工,早说啊,只是个清洁工而已。”

这孩子好像被打击成复读机了。

“……”季序说,“你怎么想的。如果你真能做到,早跑去监狱推广服务了,就算你说不?想跟我抢业务,也不?至于在?这里提心吊胆,担心自己被危地监狱收押,毕竟你完全?可以给自己复刻一个更?结实的钥匙,以备随时逃出?去。”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刚才拒绝了你。”黑客也不?气馁,她从账户里再转走七十万,“麻烦把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