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意识裴问青状态的古怪之处。
这不是易感期。
我的手在墙上摸索,在触摸到开关时,还是收回了手。
他应该不希望自己这个状态暴露在强光之下。
我站在门口犹豫,试探性往前迈了一步,和他没话找话:“你应该知道我在黑暗的环境里看不清东西吧?”
腿又往前迈了一步,裴问青的声音称得上眼里,虽然在我听来还是色厉内荏,紧张的意思大于严厉:“你先出去。”
“其实我已经进来了。”我默了默,诚恳和他道,他动了动,看样子是准备下床来扶我,还没碰到我,我先踩着那两只空的药剂,脚滑往前扑了过去。
不好意思,在这一刻我是偶像剧平地摔小白花主角。
乱讲的。
裴问青发出一声闷哼,把我抱了个满怀,强行靠着他多年健身的强壮体魄把我这根竹竿撑住,没让我直接折在半路。
“你还好吗?”我小心翼翼问他。
味道更浓郁了,这是裴问青信息素的味道。
他是个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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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半晌后,他对我说。
我能感觉到他在出汗,身体体温很高,这些都是Omega发情的征兆。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情况。
不用搞AA恋了,裴问青追求我属于正统AO恋。
我的手撑在床铺上,把自己从他身上挪开,免得压到他。
那些药剂的用途很明显了,在我进来之前,他正在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我把他手里的第三支抑制剂取走,他的手软到没法拿住抑制剂,被我轻而易举拿走。
“你已经打了两针了,不能再打。”我对他道。
李老师说他高中那会儿腺体病变,这说明抑制剂对他而言更是不能滥用,两支已经有点超出规定用量了。
“我已经习惯了。”裴问青深吸一口气,尝试抬手去拿我手里的抑制剂,但他现在正在发情期,保持理智已经烧掉他大部分的力气,从我这种弱鸡手里抢东西都没力气了。
我很不爽。
对我倒是一板一眼,每一条都有规定,恨不得我立马健康长命百岁,对自己倒是极其宽松,打抑制剂打死了估计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我把那支抑制剂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不折掉只是保险起见,谨防有用。
拥抱的主动权转换到了我手里,我动了动身体,将他抱在了怀里。
裴问青枕着我的肩膀,脸颊很烫,额头冒汗,连呼吸都格外急促。
我无能为力。
缓解Omega发情期症状的方式就那几个,对他而言抑制剂摄入过量容易引起腺体的病症,除了这个还有临时标记。
但我的腺体很早就损毁了,我没办法标记Omega,临时的也不行。
只能无能为力地叹口气。
不过以上都是我的猜想,我又没咬过人。
但任由裴问青烧着也不行,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我去给你拿冰袋。”
冰敷也会好一点,但裴问青没有让我走。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们齐齐向后一仰,倒在床铺上。他俯撑在我身上,眼睛里是痛苦与茫然的神情。
“你身上……很好闻。”他低着头去嗅我的颈间,我开始思考他咬我一口进行标记的可能性。
不知道O标记A能不能缓解O的发情期症状。
他这么关照我,我舍己为人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
裴问青的鼻尖蹭过我后颈的肌肤,温热的呼吸落在了我的腺体之上。
那个器官很多年没有运转过了,他的指尖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