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关系网叫我盘了个干净,这个送花的人并不在其列。
我忽然想到梦里那颗大白兔奶糖,那个只顾着说“花掉了”的无脸人。
头又开始痛,小苍兰被我放回原位,我索性站起身,去问守墓人,有没有看到今天来祭拜我爸妈的人。
“有一个。”守墓人不是我上回来看到的那个,大概是殡葬专业毕业的学生,很年轻,但说话时带着肃容:“个子很高的男人,大概是alpha。看身形很年轻,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但长相我看的不太清楚。”
“谢谢。”
我和人道谢之后,转头离开。
男a,黑色西装,个子很高,年轻。
裴问青的脸再次从我的脑海中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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