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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都是寻三姐玩的,什么坏事也没干~”

昭兰此刻后悔无比,她早该想到父皇会拿月娘三人开刀,都怪她这一时被灌了水的脑子。

不过还好来得及补救,就是先前那番狠话也白撂了。

“此话当真?”

平熙帝闻言,面上的黑沉怒色消退几分,神色严肃地地盯着昭兰再三确认道。

此关与魏家结亲之事,平熙帝不得不慎重。

昭兰察觉到父皇态度稍软,昭兰点头如小鸡啄米般:“真的真的,我先前的话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父皇,我是有这个心思,不过、不过还没头绪罢了。”

为了让自己的话有可信度一点,昭兰装出吞吞吐吐的窘迫模样,十足地像个一事无成的人。

她现在脑子是清醒了,再不敢拿那事刺激父皇了,要不然遭殃的就是月娘三人。

她可是承诺过的,定不能让她们有事。

这番解释看起来颇有用,父皇的面色好了大半,只不过看着还有些臭。

平熙帝的心绪经过先前一番激荡,如今惊魂未定,看着地上跪着的月娘三人,余怒未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防你们主子日后再犯,你们没看住,便改为笞二十吧。”

对于这个处罚,月娘三人大大松了口气,觉得尚可接受。

昭兰却还是不满的,虽只是笞二十,但少数也得在床上躺些日子,昭兰可不想自己这三个最亲近的人受苦受难。

她最是会察言观色的,见父皇熄了怒火,立即打蛇上棍地缠了上去,抱住父皇的腿可怜兮兮地求情。

“父皇,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待在皇宫里哪也不去,也再不钻狗洞了,那二十下也别打了吧。”

“我身边就这三个亲近人,要是都因受了笞杖而卧床不起,岂不是不方便侍候我?”

昭兰好说歹说,行径也十分无赖,平熙帝想甩袖走都做不到,思忖了一番,觉得小女儿后半句也算是有道理,便动摇了心神。

不过在给甜头之前,平熙帝还是要端正一下态度。

“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那狗洞我马上便让人堵上,再在各个宫墙加强守卫,你要是还能出去,我屁股下面的龙椅都让给你坐!”

平熙帝这一番狠话可谓是掷地有声,昭兰听得更是眼前一片灰暗。

此番是彻底绝了她的路了。

一瞬间失了力气,昭兰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神呆滞。

好在是温和的天,地上也铺了厚厚的地衣,那是大食国今年进贡的,柔软精美,工艺繁复,是皇室独一份的。

“便罚你们三个半年的月俸,日后再犯,小心你们的小命!”

甩下这句话,平熙帝就想离去,去将那该死的狗洞堵上。

然刚一扭头,他想起了一个重要的节点。

回头,疑惑的目光落在地上直挺挺的昭兰身上,煞有其事地问:“那狗洞地方那么偏僻难寻,你是如何发现的?”

平熙帝怀疑有人挑唆小女儿,第一个怀疑的便是那个让他最不省心的老三。

当年闹了一通还不够,现在还来撺掇妹妹,老三这个死丫头,要真被证实了,他非得把她养的那些个妖妖俏俏的男宠发配充军!

被父皇审判一般的目光凝视着,昭兰心头一凛,想起了四姐。

四姐当初也是好心,她可不能将四姐也供出来。

“是我在宫里乱逛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父皇你知道的,被禁足的滋味不好受,我也只能在宫里走走了。”

这是个不辨真假的说辞,好似说得过去,但又觉得不够有力。

平熙帝便是这般半信半疑地走了。

就算是说谎也没关系,他稍稍一查便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