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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亲密,但也有同学群,时不时会说几句,我研究生时代也有几个好友,经常会交流法律相关问题,其中一个叫严克盛,就在B市工作,有机会可以带你见。但这些同学和朋友并不会每天联络,只在有事的时候说几句话。”

舒栩听完,闷了很久,还是问: “你平时工作里有那么多同事,为什么一定要在大学同学群里说这些?”

裴思沅: “在社会上工作的人才会感觉学校里的关系真的很单纯,但工作这么多年我已经回不到那种单纯的感觉。同事不是朋友,只有离职了不在一个公司才会变成朋友。所以才喜欢和以前的同学聊天,关系更单纯。”

“但我的同学们也都慢慢有家有口,忙着工作,联络都少很多,可能非常熟悉朝夕相处的同学,好朋友,一个月也说不了一句话。”

裴思沅说到这里告诉舒栩: “你没有工作过,不太理解那种感觉,自己一个人越来越孤独,工作几年就是容易这样,也许身边围着的都是人,但却依然觉得自己很孤独会怀念比较单纯的关系,有事情聊天也很多都是跟同学。”

裴思沅说的这些他是真不明白,从这方面来讲他跟裴思沅还是有三观差距的,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很大,所以三观也会有很大的差距。

他不理解,所以也不懂。

不过他现在就觉得很孤独,很多时候有事情也找不到人说,最多就是跟奶奶说,但有的时候奶奶年纪大了也会不理解他。

舒栩慢慢冷静下来,觉得还是能跟裴思沅好好谈谈。

不过他也正如同裴思沅所说没有工作过,所以在某些方面的观念差异会很大。

“我没有欺骗过你,只不过我的社交圈子很广,对你来说可能很复杂,朋友多些。”

舒栩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昨天生气也是因为不喜欢被人命令着做事情,还是为了自己的任性命令,如果你想看我的手机可以看,但我不希望是出于不信任,检查的目的。”

舒栩感觉自己又被教育了,忍不住怼一句: “你说话聊事情,能不能不要总教育我。”

裴思沅: “好,那不说这件事情,你自己想清楚,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吃完饭裴思沅只问: “你现在住在哪个小区,我送你过去。”

舒栩想了下,报个小区名字,跟裴思沅一起上车。

两个人上车后,车还没开的时候舒栩听到裴思沅说: “现在也快过年了,你先在你奶奶这边过年,过完年初三初四的时候如果你还愿意去我那边,就跟我说,我来接你。”

舒栩听到这话猛然转头去看裴思沅,有种很害怕很恐慌的感觉。

如果他过年之后不主动联系对方,那是不是两个人从此就断了联系?

他忍不住问: “你是要跟我分开么?”

裴思沅摇头说道: “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我只是说一切看你的意思。”

舒栩想接着问,但看裴思沅在开车的冷淡表情又不敢接着问,开始害怕起来。

送舒栩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裴思沅看到舒栩的表情不太对,又是那种惊慌又害怕的样子,还是不忍心,安慰他: “你不要胡思乱想,有什么事情不确定的可以问我。我没有骗过你,只是我们对事物的理解有所不同罢了,在遇到你之前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喜欢男性,也确实没有喜欢过别人,更没有暧昧。我大学的时候除了学业就是打游戏,心思都没在感情上,研究生跟工作前几年都太忙了没空,真的没发生过别的。”

裴思沅真的觉得,如果发生过别的,以他的条件这个岁数了还能在遇到舒栩的时候是单身吗?

没经历过感情的事情,真的是因为他的生活中有很多别的事情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