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过去,看了几秒眼泪浸湿的包里的那小块布,又转过来盯着我的脸看,都不哭了,一眨不眨地凝视,仿佛刚刚的眼泪是伪装,收放自如。
我没注意他在看我,哭唧唧地把他翻了个面,看看流没流血。
青木:“……”
没有,连个肿包都没有。
我又哭丧着脸把他转回来,青木黑色的眼睛望着我,安慰一样舔了舔我的手腕。
来不及慢走,我紧赶慢赶才赶上最后一趟大巴车。
车上的人很少,林林总总只有五个人分散着坐着。
我找了最后排的座位坐下。
是在靠背后面的座位,斜挎包放在腿上,我没有贸然打开,望向窗外。
……屁股好痛……手掌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