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可怜的啊。
……
……
我醒来时,是在医院,输液瓶吊挂在一旁。
我眼睛很痛,转动了一下,看见坐在椅子上翻杂志的青木。
……对哦,他能自愈,还能复活。我这时候才想起来。
“诗绪里!”青木丢掉杂志,坐到我旁边,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医生说没事了。诗绪里我好伤心啊……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我多难过……”
“眼睛痛……”我的声音干涩又虚弱。
“差点感染了,就滴了眼药水。”青木乖乖解释,给我喂了口水。
他停顿几秒,忽的嘀咕道:“诗绪里……如果现在只要是[我]落下去,你会不会像昨天那样对[我]啊?”
“……有什么区别吗。”
“好吧。”青木擅自理解了什么东西一样,唇角带笑,眼底的浓重妒忌也消弭了一些。
我这才真正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