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出轨了?”
何玦一愣:“出轨……是何意?”
宋杬卿退后两步,恶狠狠地看着她:“你我现在是妻夫关系,如果你背着我找了别的小郎君,就是‘出轨’!”
“我没有!”何玦斩钉截铁道,面色严肃。
宋杬卿瘪瘪嘴:“你最好没有。”
何玦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温声道:“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说,元元别放在心上。”
“哦,”宋杬卿没怎么挣扎,“那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吓我一跳。”
何玦声音略有些干涩:“我……随口一问……如果有人骗了你,元元会如何呢?”
宋杬卿想了想,说道:“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什么定论。”
“好,我知道了。”何玦沉声道。
宋杬卿仔细看着何玦,忽然说道:“阿玦,我怎么觉得你和姑姑长得不太像呢?”
何玦心中一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长辈都说我与母亲长得更像。”
宋杬卿点点头:“也对。”
他抽回双手,小声道:“阿玦,我要沐浴休息了。”
何玦抬手摸了摸他耳边的碎发:“好。”
她近日因公务繁忙怕打扰到宋杬卿休息,便一直与他分房睡,纵使新的软榻已经做好了,她依旧没和同宋杬卿说。
何玦走至门外,逐渐融入黑暗中。
夜色如墨,一如她的心境。
墨映安走前突然说了一句话:从谎言开始的故事大多没有好结局。
何玦明白她的意思,告诫她早日告诉元元真相。
可何玦不敢,她怕如今种种只不过是一枕槐安。
如若她告诉元元真相,元元会如何待他?抵触还是接受?
何玦不敢赌,甚至不愿深想种种可能性。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个谎言能一直存在,她永远是元元心中那个温柔体贴的阿玦,而不是那个他避如蛇蝎的宣王。
就算戴一辈子面具,她也觉得无妨,。
对宋杬卿来说,在三锦县的日子和他在京城的生活没有太多不同。
某日,何玦提了个礼盒回来。
“这是?”宋杬卿不解道。
何玦:“朱自怡给的谢礼。”
她解释道:“前几日,我出门查案时路遇歹徒非礼良家公子,便让翟远将人救了下来,我没出手。”
宋杬卿轻笑一声:“我知道,你心中只有我,不会出轨的~”
何玦严肃道:“对。”
宋杬卿瞅着她那样,笑得眉眼弯弯,很快就将那件事扔在脑后。
之后,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府上来了位不速之客。
下面的人说来人是县丞朱自怡之子,宋杬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让人请他进来。
宋杬卿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袖,抬首就见一位眉目清秀的小郎君走过来,他手中拿着一个细长的锦盒,身后跟着一名侍儿。
朱秋云见着人心中微惊,随后浅笑道:“何主君。”
宋杬卿闻言愣了愣,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声“何主君”是在喊他。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喊呢,其他人都是叫他“宋小郎君”或者“宋公子”。
他淡淡笑道:“朱公子此番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朱秋云暗自捏紧衣袖,面上波澜不惊道:“家母朱自怡,想来何主君略有耳闻。”
“三锦县内与我同龄的小郎君不多,我也没什么深交的好友,又听闻县令大人的夫郎年龄与我相当,便想与你结识一番。”
宋杬卿心下了然,笑道:“我来这儿这么久了也觉得有些无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