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脑震荡,口腔内磕到硬物,缝了几针。”
听着还挺严重的,付莘皱眉:“郑怜易前男友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疯了吧。”
“不是好人,去年失业赌光了郑怜易的所有积蓄,分手之后又来公司骚扰过她几次。”陈斛了解的也只有这么多,他靠着座椅靠背,身体愈发疲软,现在还能说话纯靠意志力,“这次是我欠考虑,以后应酬还是能推就推了,研发实验室的事情就让我累得跟狗似的,警察局医院这么一奔波真是要散架了……”
抱怨的委屈劲儿都快溢出听筒,付莘一下就心软了,她喊陈斛的名字。
那头却失了声音,低头一看,没挂断呀。
付莘迟钝地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是有多累啊,打电话都能睡着。
“怎么累成这样,身体垮了谁负责。”她轻轻地叹气,妥协般松了口,“好吧。实在不行,我也不是不能养你。”
付莘看不见陈斛因得逞而弯起的唇角。
她哄他:“睡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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