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这么问?”
“你房间能住人了,这不正常。”
“好伤心啊,我们家有新成员了,收拾一下不行吗?”蒋南泽拿起一包薯片丢给他,“倒是你,我还没问你新婚生活怎么样呢。”
过年他们线上聊天,闻笛顺带给他讲了拉斯维加斯的闪婚,蒋南泽发了十几个震惊的表情包,让闻笛感到意外。他已经给前男友透底了,按说高中同学圈应该传的满城风雨了才对。结果蒋南泽说压根没人知道,还嘲笑他幼稚:“本来是他甩的你,这消息一爆,像是你给他带的绿帽子,他才不会干这种丢面子的事。”
当时闻笛觉得,老朋友应该有瓜共享,现在突然有点后悔告诉他了,否则也不必接受七姑八姨形式的婚后感采访。
闻笛盘起腿,敷衍地说:“还行,还行。”然后决定把话题拐到对自己有利的部分:“不说这个了,我要找你商量一件正经事。”
他阐述了住宿问题,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老朋友,就像看着身披圣光的救世主。
然后蒋南泽残忍地、冷漠地,一口回绝:“不行。”
“我可以帮你照顾猫,”闻笛说,“我还可以帮你剪视频。”
蒋南泽挑起眉:“你会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