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出门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出去的时候只有管家跟着,但现在管家也不在。
江绪风头都大了,抓耳挠腮,见沈娆,立马起身。
“娆妹妹,我爹他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他这么大年纪的,不可能玩离家出走那种把戏啊,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沈娆巴不得江仲书出了事,但见江绪风这个样子,她又只能安慰道。
“你先别急,已经让人去找了嘛?”
“嗯,让府里的人都去找了,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样……”
沈娆猜,也只能是李松岩那人了,除了他,江仲书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但突然又想起来,安掌柜提到,宫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沈娆便问他。
江绪风闻言,那脸皱了皱,有些为难的样子,说道:“陛下,驾崩了。”
“!”
沈娆难以置信,“怎么会如此突然?”
“我听人说,今早陛下上朝时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然后晕了,之后……之后有宫女看到陛下被世子害死了。”
一片枯黄的树叶从枝丫上落了下来,原就不剩几片叶子的树,显得更是光秃秃的。
“过来,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侍卫提着刀,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百姓问道。
而那百姓看着画上的人,挠了挠头,随后说道:“没见过。”
侍卫有些嫌弃地摆摆手,“要是看到此人了,一定要记得上报,不得私下瞒着,否则这就是死罪。”
那人急忙点头,“是是是。”
自陛下去世后,原是被众多大臣属意继位的三皇子莫名暴毙而亡,而按立长立贤制,只有五皇子适合了。
白竹堂又重新开张,甚至打着更便宜的旗号,把沈氏医馆的生意都抢了过去,医馆内冷冷清清,安掌柜在不久之前便离开了医馆。
现在整个医馆只有沈娆和云烟两个人在打理。
“姑娘,生意都被白竹堂抢了去,我们医馆也不知道还能开多久。”
沈娆打着算盘,突然停了下来,想了一会,随即又接着写在账本上。
“那也没办法,现在外头乱成一片,江仲书也不知道被李松岩抓去哪了,是死是活,哎,咱们医馆没了经济来源,关门是迟早的事。”
赵青岚被冠上了弑君之罪,若不是长公主和朝廷一些大臣以命担保,恐怕国公府早就被抄家了。
沈娆也奇怪,现在赵青岚在哪。
整个京城都被李家的人围个水泄不通,想要离开京城,难如登天。
“咚咚。”
沈娆和云烟同时抬头,见两个风尘仆仆,穿着浅灰麻衣,脸上也有许多疮疤。
“请问是抓药还是看病?”
沈娆问道。
其中一个高大的人,一把关上了大门,然后对着沈娆道。
“是我。”
沈娆怔了怔,“世子?!”
她又看了看旁边那个约莫十四岁的小孩,“这是?”
“这是七皇子。”
沈娆让云烟赶忙给两个人倒上一杯茶,递给两个人后,赵青岚才说道。
“我这些日子东躲西藏,想带着七皇子去找齐将军,但是根本出不了京城,目标太大了,守门的侍卫一个一个盘查。”
沈娆点点头,七皇子看上去像是饿坏了,目光呆滞,沈娆去给他拿了些吃了,七皇子这才眼前一亮。
“你们这些日子都没吃过东西吗?怎的七皇子看着这么饿啊。”
赵青岚有些无语道:“我可没敢让他饿着,一天快五顿了,这孩子就是饿的快。”
沈娆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