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喊了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江绪风和齐宴安都是一惊,而李承宗的狐朋狗友却仿佛习以为常,“害,那玲珑姑娘长得还是很漂亮的。”
但脸上并没有多少可惜的意味。
李承宗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嘴上说道:“如此没用之人,留着也没必要。”说着,一个侍从给他递来一块雪白的手帕,李承宗擦了擦手,随后便把那沾了一丝血迹的手帕像丢垃圾似的扔在了玲珑脸上。
又朝着另一个美人招手,“过来,香雪你过来。”
那个叫香雪的美人浑身颤抖,眼眶微红,“公子,公子……你能不能别杀我。”
李承宗摆摆手,捏着她的肩膀,十分用力,捏得香雪生疼。“你别怕,快,去给江公子敬酒。”
香雪颤颤巍巍,一双雪白如玉的手捻起酒杯,带着哭腔道:“江公子……江公子,奴求求你。”
江绪风咬了咬唇,看着刚刚那女子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便点了点头,接过那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李承宗这才满意,也不再为难他们,带着那几个人回了自己的座位。
江绪风无力地坐了下去,齐宴安问他可还好。
“我没事,但那个女子……”
江绪风眼见着叫玲珑的女子,就这样被两个人侍从拖了出去,鲜血流在地上,染成娇艳欲滴的红花。
齐宴安却不像江绪风那般被惊到,只是小声地说道:“李家,还真就一手遮天了。”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琼花台舞姬死了,也就只是被一个自杀的由头处理了。
没有人会去探寻一个舞姬的死因。
李府。
满院子的芍药都开了,姹紫嫣红。
李婺华邀来沈娆一同赏花,两个人漫步在园中。
“前些日子听你的侍女说你又病了,我因着那几天有事,不能够去看你,现在可还好?”
李婺华拉着沈娆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
沈娆浅笑道:“多谢婺华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沈娆三天两头的病着,李婺华虽没有上门慰问,但基本都派了府里的侍从送去珍贵的补品。
两个人攀谈了一会,一道声音便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打断了她们的交谈。
“妹妹,怎的有朋友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啊,好让哥哥也招待招待。”
李承宗一身天青衣袍,看着沈娆和李婺华,轻笑道。
沈娆避了避李承宗的眼神,低着头,垂敛着双眼,并没有说话。
而李婺华见李承宗对着沈娆上下打量,疑心他会对沈娆动了心思,刻意站在沈娆身前,“我的朋友我自己会招待,不用你费心。”
李婺华撇了撇嘴,还想对李承宗翻个白眼。
李承宗有些无奈,“我只是想跟这位姑娘交个朋友。”
说着,待他细细看来沈娆的模样,呼吸也是凝住了一瞬。
这姑娘的模样饶是他见过这么多美人里面,也是数一数二。
“不知姑娘芳名。”
沈娆若是不认识李承宗,亦或是没听过李承宗的事迹,可能并不会将他和一个臭名昭著的人联系上,但见到李承宗这样,她又回想起那日在庙里,李承宗意图对她不轨。
想起那日李承宗的嘴脸,沈娆心头更是一恨,恨不得当场收拾了这个登徒子,好让他在没有机会祸害其他姑娘。
看李承宗这样,怕是已经忘了。
“沈娆。”
“袅娜熟眠杨柳绿,夭娆浓醉海棠红,姑娘好名字。”
沈娆勉强笑道:“李公子谬赞了。”
看着沈娆并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李承宗更是有了兴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