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他绝对不会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大人,果子掉了,还吃……大人!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你怎么会受伤啊?”
月月夸张的皱起眉,一副天快塌了的样子。
她手足无措的掉下眼泪,“大人,手给我,快治疗。”
宿傩的火气顿时消散不少,语气依旧冷淡:“你说呢?”
他这是托谁的福?
好嘛,这如果是质问,那就太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尽管是他自己在高高拿起,没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月月哽咽道:“果子掉了,我给大人捡果子。大人怎么会……”
宿傩火发不出来,他能对傻子说什么,他跟傻子计较这么多,他不就和傻子一样?
月月眼里有点不可置信,“大人,刚刚那个人是不是冲你来的?不会是他伤到你的吧?我还以为你这么厉害不会受伤呢?您居然受伤了?”她这么说的时候,表情有稍微的变化,焦急担忧中闪过失望,尽管只是转瞬即逝,宿傩还是捕捉到了,那抹失望明晃晃的表达她的情绪。
宿傩想起她亮晶晶眼里的崇拜,察觉到月月的心理。
她非常爱他,同时也很崇拜他,在她眼里他无所不能,仅仅一个人怎么可能伤得了他?所以就算知道那个人是冲他来的,她也相信要以他本领不可能有事,相比之下还没掉到地上的果子重要。
结果很明显,他让她失望了。
他受伤了。
宿傩:“……”
无语。
发觉月月心理后,宿傩感觉更气了,这股气没发对月月出,和踩到粑粑一样难受,众人可以感受到宿傩即将发作的低气压,几乎能将人吞噬干净,莫大的气势让人浑身都软了。
众人都大气都不敢喘,如果宿傩在这里大开杀戒,能有几个人有一战之力?谁都知道就算今天他们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是宿傩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那把赫赫有名的鬼切似乎都没有对他造成多少的伤害,叫别人能怎么办?现在他们只希望冤有头债有主,宿傩可以找那个人,而不是在这里大开杀戒,虽然那个人看上去已经离死差不多了。
也是巧合,这场宴会是安倍家和源氏的斗争,鬼切一开始也不是要刺进宿傩心脏的,毕竟谁都不知道宿傩也会来,是那人头脑一热,就把刀对准宿傩了,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刺中了?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用。
月月却知道,鬼切有对宿傩造成伤害,并且或许是因为鬼切的特殊性,宿傩用反转术式没有治疗好。
反转术式没有用。
宿傩没有表现出来,只有月月和他自己知道。
此时的气氛严肃到连天上飞过的鸟都不自觉绕道走,只有月月像个不怕死的,伸手握住了鬼切,在宿傩吃人的目光中将刀拔了出来。
滚烫的血溅到月月脸上。
“大人,快治疗!”
说着,她就要用反转术式给他治疗,宿傩无语的拎起月月的衣领,下一秒消失在原地。
众人这才缓过神,终于敢喘气了。
宿傩不想被别人知道反转术式对会鬼切造成的伤害不起作用,偏偏月月看不懂气氛,他只能把这个气死人的家伙带出来。
月月哭哭啼啼,不过她声音很小,掌握一个很好的度,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哭什么。”
“您受伤了,看上去疼。”
“是我疼,不是你。”
“疼,大人疼,月月也疼。”
宿傩深呼吸一口气,被她弄得没办法。
她都这么可怜了,又这么傻,他就不跟她计较了。
好气。
他等下就回去杀了他们!
管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