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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听了直点头,“对对对,不能吓回去,要不然等下次开窍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但是兄弟,你告白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哈,我去给你撑场面。”

陆泽立马应声:“我也去我也去,撑场面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我绝对把你衬托得头是头脸是脸。”

史春语拍了一下陆泽的脑袋,“没你衬托人家也头是头脸是脸。”

陆泽解释:“我的意思是,有我这绿叶的衬托,红花不显得更娇艳?”

鹿飞笑道:“你的意思是蒋忆是娇艳的红花?”

陆泽瞅了一眼蒋忆的脸说:“蒋忆长得这么漂亮,说红花也不过分吧?”

鹿飞非常赞同,“下次学校评选校花的时候,咱帮蒋忆报个名,绝对是花魁。”

蒋忆被说得白眼直翻,忍不住想恶心他们,“你们一个个把我夸得这样美若天仙,莫不是看上我了吧?”

“我去!”三个人一听一哄而散,表情极其嫌弃,“真不要脸。”

蒋忆和傅季寒自从中午吵完架后,一下午两人几乎都没有理过对方。

由于整个午休都没睡觉,下午语文课蒋忆几乎是睡死过去,甚至做起梦来。

郁淮在黑板前朗读着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霸王蟹来吃一个”

郁淮朗读的时候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传来,于是停了下来。

他背着手从讲台上走了下去,史春语和鹿飞死死捂住嘴,怕自己笑出声来。

傅季寒看着刚刚还把自己伤得千疮百孔的人,现在跟个傻瓜一样趴在那说梦话,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课堂一时间非常安静,似乎都在倾耳听蒋忆在说什么梦话。

郁淮在蒋忆桌边站住,板着脸问:“蒋忆,在吃什么呢?”

蒋忆含糊道:“洋葱留给郁淮给他壮壮阳”

郁淮:“”

傅季寒噗地笑出声。

憋笑声四起,郁淮被气得哭笑不得。

“霸王蟹给我”

郁淮问:“在吃霸王蟹呢?”

蒋忆含糊地嗯了一声。

郁淮哼笑了一声,“给我留点不?”

蒋忆不再说话了。

郁淮:“看来是不想给我留啊。”

耳边突然响起很大的笑声,把蒋忆吵醒了。

他迷迷瞪瞪地爬起来,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周围,当扫到郁淮时,目光呆愣了一瞬,说:“老师,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郁淮哼了一声说:“你都说梦话了。”

蒋忆习惯性地看向傅季寒,傅季寒低头没理他。

郁淮说:“考试考18分,上课还能睡得着觉,你心挺宽呐,明天把你爸爸叫来,我要跟他好好谈谈。”

一听到要他请家长,蒋忆说:“我爸远在东城,厂里可忙了,他可能没空。”

“挣钱重要还是孩子的学习重要?明天必须把你爸爸叫过来。”

“我不叫,我这儿有他手机号,要不你自己叫?”

面对如此不听话的学生,郁淮气得指着蒋忆说不出话,他摸出手机,边划屏幕边说:“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爸爸打电话,我管不了你,你爸爸还管不了你?”

蒋忆报了一串数字,郁淮输入直接拨了过去。

郁淮走到讲台,把手机放在讲桌上,并把扬声器打开。

手机那头接通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嗓音传过来:“喂你好。”

郁淮对着手机说:“你好,是蒋忆爸爸吗?我是蒋忆同学的班主任郁淮。”

蒋应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