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傅季寒突然笑出声来, 接着陆泽和龚喜也大笑起来。
安小井不明所以地问:“你们为什么笑呀?”
唯一还算淡定一点的鹿飞说:“你蒋哥哥的长项就是唱黄梅戏。”
安小井笑眯眯地看着蒋忆:“真的么?蒋哥哥你好厉害哦,还会唱黄梅戏。”
蒋忆无语。
史春语说:“来来来, 从我开始好吧,顺时针轮流转过去。”
从另一桌聊完天回来的林正迫不及待道:“快点的快点的。”
史春语说:“第一个字,‘蒋’。”
蒋忆一听预感不太好。
陆泽当即会意,说:“忆。”
楚江薇第一次玩这种游戏,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随便接了一个字:“的。”
龚喜还没说就开始笑了,他拍了拍旁边的蒋忆说:“胸。”
蒋忆翻了一个白眼,史春语说:“快点啊,三秒啊,接不上唱黄梅戏啊。”
蒋忆只得快速接了一个字:“很。”
蒋忆看向下一个接词人傅季寒,傅季寒目光从蒋忆的脸移到蒋忆胸前,蒋忆拿起菜单挡住,“看什么看?”
傅季寒收回目光,压着嘴角说:“小。”
已经有憋笑声传来,后面的人依次接了下去。
“但。”
“是。”
“他。”
“的。”
“屁。”
“股。”
“很。”
王璇笑道:“大!”
一桌子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
蒋忆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无语地望着屋顶的吊灯。
游戏仍在继续。
鲍娜想着不能让游戏在她这终结了,接了一个字:“并。”
赵君君:“且。”
林正一脸坏笑:“非。”
安小井一脸疑惑地接:“常?”
鹿飞大声道:“翘。”
“啊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一桌的人也跟着笑趴了。
蒋忆指着鹿飞后面的史春语说:“你这次最好想好再说!”
史春语抱拳,认罪一样指了指自己:“史。”
陆泽接:“春。”
楚江薇:“语。”
龚喜:“的。”
蒋忆大声说:“屁。”
有人已经开始在笑了。
傅季寒说:“很。”
就在大家等着笑史春语时,林嫣然出乎意料的接了一个字:“香。”
蒋忆:“?”
蒋忆站起来,看向林嫣然,“你是不是得鼻炎了?史春语吃香屁豆那天你是不在场吗?”
林嫣然捂着嘴笑。
龚喜拉下蒋忆说:“快坐下吧,你怎么反应这么大?那天你是糟了多大的罪?”
鹿飞说:“龚喜你这话说得太轻巧了,你坐在最前面不怪你,我们坐史春语旁边的,当天都差点臭晕过去了,那天他还吃了韭菜,你不知道那味道,比化粪池都恶心。”
林正给鹿飞竖了一个大拇指,“我和他就隔了一条过道,我去,我感觉我一节课都坐在粪缸里面。”
陆泽笑道:“那天物理课老高都被熏得讲不下去了,中途让我们自习他自己跑出去了,你说那教室我们能待下去吗?连空气都辣眼睛好不好,全部捂着鼻子往外跑,跟教室发大火了似的。”
一桌子人几乎都是受害者,听到如此贴切地描述,差点笑岔气。
龚喜说:“真遗憾,那天我好像请假了,没能闻到老史的屁。”
史春语被说得不好意思打断道:“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