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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蒋忆能干出来的事。”

一直不怎么接话的傅季寒突然出声:“蒋忆昨晚倒是没有拉路人唱歌,不过把我拉住了。”

蒋忆眼皮一跳,龚喜笑问:“拉住你唱’向天再借五百年’么?”

傅季寒摇头,看着蒋忆,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蒋忆却感觉那丝笑里藏着许多邪恶。

他深知昨晚他拉住傅季寒干了什么,于是打断道:“喝醉的人做的事情哪能当真?”

傅季寒说:“可是我当真了。”

史春语等不及了,“蒋忆到底干啥了让寒哥当真了。”

龚喜说:“我也想知道,蒋忆昨晚喝醉了都干啥丢脸的事了。”

当好几个人期待的目光都聚集在傅季寒身上时,蒋忆也看向傅季寒,只是他的目光里不是期待,而是警告与威胁。

第25章

傅季寒清了清嗓子说:“一路手舞足蹈拉着我唱黄梅戏。”

“黄梅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龚喜和史春语一听立马笑疯了。

蒋忆倒是放下心来, 至少傅季寒没有把更雷人的事抖搂出来。

至于黄梅戏,是他老妈的爱好,从小耳濡目染所以也能哼哼几句。

龚喜像找到了知音, 感同身受地点头如捣蒜, “有一次我也被拉着唱了一路的黄梅戏, 好多个片段呢, 我就知道有一个片段叫‘女驸马’。”

史春语当即就操起兰花指唱了起来:“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龚喜无缝对接:“中状元, 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呀~”

史春语握住龚喜的手两人深情对唱:“啊好新鲜呀啊~”

蒋忆刚好看见这辣眼睛的一幕,直接把帽檐拉到了下巴, 遮住了全部视线。他也是嘴痒, 喝多了唱什么不好唱什么黄梅戏哎。

教室里莫名其妙响起一段黄梅戏对唱, 十几个同学好奇地围了上来看热闹。

史春语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见这么多人围上来, 开始膨胀了,掏出手机搜索后面的歌词。

“我来继续给大家唱蒋忆醉酒后的代表作《女驸马》哈。”

蒋忆在帽子里直翻白眼,这种丢人的事能不能不要带上他。

陆泽等不及了, “快点快点,刚唱得很有味道。”

史春语照着手机开唱:“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 原来纱帽罩啊罩婵娟呐~”

史春语扒拉了一下龚喜, “来呀,一起唱呀。”

“我不唱。”龚喜绕开了一步, “你丢脸,还想带上我一起。”

陆泽也是一个厚脸皮的主儿, 举手说:“后面几句我会。”说着就哼哼了出来:“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

史春语扔下手机也跟着继续唱,“我考状元不为作高官,等一下,要捏兰花指。”

唱到中途史春语还把陆泽的双手掐成了兰花指,陆泽一教就会,有模有样地扭起手腕来,引来周围一阵阵哄笑。

路过走廊的郁淮听见七班闹哄哄的,一群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于是走了进去。

史春语和陆泽两人互相掐着兰花指,夹着嗓子兴奋对唱:“为了多情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啊月儿圆呐~”

两人唱的时候兰花指有模有样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最终定住,只是这定住的时候,两人也定住了,因为他们的兰花指指向了一个不该指的人。

郁淮!

郁淮板着面孔,看他们表演完,脸部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史春语和陆泽也跟着颤抖,缩回兰花指。

郁淮哼了一声说:“挺高兴啊,都唱起黄梅戏来了,月考即将来临,我看你们能考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