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4 / 4)

声说:“谁稀罕你看不看得惯我啊。”

在寒时霖走远后。

被忘记的“死亡”的阴影又笼罩回了季白绪身上。

他原地喃喃道:“可我就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啊。”

尽管那个梦,像夜里无数个梦一样,慢慢在记忆里开始褪去,细节和片段像被抹布一点点擦去,淡化到快要虚无。

可在后续被惊醒的午夜梦回,季白绪无数次的想,要是没有做过那个梦就好了。

哪怕他不知道梦的真假,可日子在一天天推进,身边的事也在逐步对应。

现在只要他活着的每一天,他就得回想一遍自己即将到来的绝望。

就得直面自己离死亡更进一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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