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谁稀罕你看不看得惯我啊。”
在寒时霖走远后。
被忘记的“死亡”的阴影又笼罩回了季白绪身上。
他原地喃喃道:“可我就是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啊。”
尽管那个梦,像夜里无数个梦一样,慢慢在记忆里开始褪去,细节和片段像被抹布一点点擦去,淡化到快要虚无。
可在后续被惊醒的午夜梦回,季白绪无数次的想,要是没有做过那个梦就好了。
哪怕他不知道梦的真假,可日子在一天天推进,身边的事也在逐步对应。
现在只要他活着的每一天,他就得回想一遍自己即将到来的绝望。
就得直面自己离死亡更进一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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