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大声念出来,还看到了寒时霖脸色铁青的模样。
画面一转,寒时霖在自己面前单膝跪下,又拿出一堆情书,说他也喜欢自己,还给自己写了好多好多情书,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一辈子。
凌晨三点,季白绪睁开眼睛吓到坐起来:“不是啊,神经病啊,我怎么会梦到寒时霖啊?”
雨夜过去,天气变得凉爽了不少,由于怕又突然下雨,季白绪出门时拿上了伞。
“绪子,我要两个鸡蛋,一瓶牛奶,还要两个包子,一荤一素,记住了吗?”黎一玻描着脸上的阴影叮嘱道。
季白绪举起手上的黎一玻的学生证,示意了一下自己知道了。
食堂是靠学生证取餐,不限份量。一日三顿,一楼窗口全部免费,二楼三楼也有单独的炒菜啊牛排啊日料啊什么的,但这些就得自己掏钱。
楼上也主要是节目组人员和教师用餐为主。
故此每次取餐,季白绪都会多拿点,哪怕吃撑了也不能让自己饿着,要不是不好带出校园,季白绪真想给季妈妈也拿一份。
季白绪的腿一走就痛,总能感受到伤口在极限拉扯,因此他只能以很慢的速度一瘸一拐的走着。
还好食堂不远,季白绪进去的时候,早餐们都还冒着热气。
今天在食堂吃的人不多,上次是因为不准带早餐去大礼堂,教室是可以带东西吃的,大家都会选择带走。
在摄像机的包围下,也不会有人敢浪费粮食,整体学生素质都大幅提升。
季白绪也选择了带走,但他没有等到教室,而是在路上就开始啃包子。
周围人惊奇看着他,指指点点。
原先在校园内路上吃早餐的人比比皆是,端着碗吃粉吃面的都有,自从有了镜头,季白绪路上吃个包子也宛如一个另类。
摄像头就是一道枷锁,再真实的校园,在它的注视下,也会变得不真实。
季白绪我行我素惯了,慢悠悠吃了将近二十来个人包子和鸡蛋,等到教室里,正好赶上早自习,手上的东西也吃完了。
黎一玻把季白绪给他带的早餐放屉子里,等着下课再吃,举着书本就大声背课文。
早自习没有老师守着,学生可以自由选择读英文或者语文,也可以做题。
在季白绪的认知里,早上的时间必须要用来背书,但他不太喜欢读出声音,就拿着书本默读。
没几分钟,一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敲了敲门,叫季白绪跟他出去。
教室里议论纷纷,周围人都转头问季白绪发生了什么事。
季白绪也摇头表示不清楚,等被带到一个监控房里,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里面有医生在等着,先给季白绪看伤口,把季白绪腿上的纱布拆了,消毒敷药后用更专业的手法处理包扎。
寒时霖跟导演们都盯着监控,旁边都有摄像机对着他们拍摄,季白绪一扭头,一台摄像机也怼着自己的脸。
他赶紧转过头,拿后脑勺对着摄像机。
监控房有很多电视屏幕,最大的那个在回放当天的视频,旁边有很多小屏幕,有的是正在直播的教室,也有的是直播间的实时弹幕。
季白绪不由自主地被小屏幕里闪过的弹幕所吸引:
——“这节目体质绝了,刚开播又能出现新的事故,热搜上麻了吧?”
——“谁要害我家老公啊?是不是嫉妒他人气比较高?”
——“新进来的这个也帅,这颜值,怎么没有单人直播间啊?我想给他资助。”
——“盲猜一波,估计是学生为了争名次搞的,而且一定是熟人作案。”
——“为什么写着‘去死’?有什么背景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