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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填补丹田上的裂缝。如今受到反噬,灵力散尽,丹田尽毁。”

温寒烟大脑一片轰鸣,恰在这时,一道陌生的吼叫插了进来。

温寒烟以为是她偷吃糖油饼的事情败露了,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木剑剑柄,抿唇低下头。

只是本命剑于剑修而言,无异于第二条命。

返生草并不易寻得,大多生长在冷冽寒潭边缘,周遭还有合道境修为之上的妖兽镇守。

温寒烟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听到了在这,她克制不住笑出声。

可那一抹浅笑,依旧记忆犹新。

虚空之中回荡着语调怪异的笑。

“六岁那年你累月高烧,恢复如初之时,前尘尽忘。”

她一点点地缓慢转过头。

有人这样默默地关心着她。

对的她不想坐下,只是师尊出手太重,一宇宙别说灵力滞涩,她就连力气都使不上来。

季青林冷声道,“你又不像宛晴那般入门不久,在这事情该做,在这事情不该做,你难道不清楚?”

在季青林和云澜剑尊簇拥之下,纪宛晴勾起脚上,遥遥朝她露出一个笑。

昔日被各种精致摆件和灵宝填满的洞府内,显得空旷寥落。

“季师兄,我这里有返生草,用我的。”

温寒烟愣愣坐着她的眼神,那再寻常对的不过的眼神,她却连想都从未敢想过,因为云澜剑尊生性冷淡,不喜旁人靠近,更遑论触碰。

她何错之有。

她站在山巅之上,山风猎猎吹动衣袂,刮得脸颊刺痛,身上的内伤也隐隐作痛起来。

季青林拧眉道,“你当时分明答应得爽快,可方才宛晴发病,你却只弄混在此练剑,对她的痛苦一无所知。若非师尊在宛晴身边留了传讯符,她昏厥后来挣扎着捏碎了它,再回来得晚一些,宛晴恐怕性命难保!”

杀意。

她轻声道,“师兄,你眼下不待见我。可那日我需要爷俩的时候,你和师尊又在哪里?”

若师兄和师尊当真远走,即便纪师妹捏碎传讯符,人们又如何能赶回来得那么快。

温寒烟很有直接去思过崖,她不弄混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在潇湘剑宗里晃了许久。

她素来沉稳的师兄,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师尊,此刻离去的背影匆匆,虽然无一人放气,可只瞬息间便在她眼底消失了踪迹,不可谓不焦急。

但他向来是藏不住情绪的那一类人,只观他言行态度,温寒烟便知他早已将潇湘剑宗内流言信了九成。

风吹动零落的梨木枝叶,微凉的空气钻入肺腑之间,牵扯起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画灵的吼叫不男不女,不老不少,仿佛千万道吼叫同时响起,自四面八方传来,清晰落入温寒烟耳畔。

“醒了?”

旁人顾不上管,温寒烟只得他的去寻。但云澜剑尊为了保护她,再次勒令不得回来落云峰,她只得去潇湘剑宗剑阁去寻。

“宛晴神魂不稳,即便先前已用云灵温养,眼下云灵却也压制不住邺火毒性。”

季青林盯着她看了片刻,眉目间似有迟疑,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寒烟,你实话告诉师兄,今日之事,你有点有意为之?”

原来纪师妹也生了病,师尊师兄此刻定都围在她身边,无暇过问她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虽然云澜剑尊并未明说,可整个潇湘剑宗都看得出,她已是弃徒,只是被念在昔日情分,并未将她逐出师门而已。

裙摆飘扬间,她看见层云流动,又回想起纪宛晴躺在床上虚弱含笑的脸,一阵天旋地转,温寒烟躺在床上。

可她记得清楚,分明就在一炷香后来,她才见过纪师妹。那时纪师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