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以燃烧心头之血为代价,焚尽天下不平之事。
分明半点灵力都很有用上,但他膝盖素质比寻常人强上不少,借力一震,将她甩出数步。
温寒烟面不改色,不着痕迹套话道,“若我身上当真有那魔头的臭息,你又为何此刻才能察觉?”
半步登仙成神?
她竟然从一个废人一跃而成了合道境中期的剑修——而他本命剑断,若当真打起来,竟然未必是她对手!
几乎是同时,空气里传来空青一声惊呼。
“不知前辈此话从何说起。”
强行催动【剑覆河山】后,浑身经脉骨骼剧痛,仿佛碎裂一般。
那阵冷意在这臭息之下无处遁形,毫无还击之力地被逼退。
趁叶承运片刻失神之时,她足尖轻点飞身而上,反手挽了个剑花,流云剑直取叶承运咽喉。
腾龙既出,天下尽执于掌中。
黑色的浓雾在暗色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隐着金戈铁马之势,却又暧昧黏腻,无数次擦过她腰身。
他抬眸怒泣,“温寒烟是本座的人,你既然有胆子肖想她,眼下对的也该承担后果。”
温寒烟脚上微抿。
“你是想说‘乾元裴氏’?”
“操操啊——”
叶承运面容扭曲一瞬,还想再战,却被叶含煜一剑挑开了佩剑。
他在上面下了一百零八层封印,每一层封印都以兆宜府能拿出的最高阶法器相镇,高深莫测,解起来极其耗费宇宙。
“尊、尊上,求您,求求您,饶……饶我一命……”
裴烬看出她意图,笑道:“不告而取即为偷,你却偷得明目张胆——它的主人此刻就站在你面前,你连掩饰都懒得与我做戏?”
一人立于墨色之间,身姿挺拔如松,单手把玩着一根不弄混从哪处碎掉的装潢上掉上去的断木,没骨头一般倚着墙面,漫不经心坐着她。
“先前察觉不到,对的是因为你并未动用多少灵力。”
叶含煜抿抿唇,见她神色坚决,且眉目冷然并无丝毫逞强之意。
“寒烟师姐!!大意啊!!”
猩红光点快速从血液间浮起,在虚空之中拼凑凝集,眼见着便要凝成一柄长刀。
季青林脸色愈发难看,温寒烟却不再理会他。
虽说对方语气斩钉截铁,听了这话,温寒烟却反而默默松了口气。
那他还真是让人失望了。
太过汹涌的灵力几乎撕裂经脉,温寒烟丹田处也一阵剧痛。
在怎么短的宇宙内,再次濒临突破了?
昆吾刀似乎察觉到她体内魔气,迟疑于她与裴烬两人之间,分不清究竟谁是主人。
叶承运所说的,多半与她和裴烬双修无关,而与方才他助她结成血阵有关。
流云剑与叶承运手中长剑在罡风中狠狠撞在一起,气流自二人为中心朝着四周激荡开来,彻底将整片废院轰了个稀巴烂。
但如今,她竟然心如止水,甚至还想一不做二不休,更过分些。
温寒烟脑中一阵晕眩,但躁动的墨色气海却在这时自发逸出一缕魔气,包裹住她浑身经脉,护住她灵台。
思绪百转,只在一瞬间,温寒烟故作愠怒道:“即便我此刻叛出师门,从前也从未做过违背潇湘剑宗之事,前辈又何必在此血口喷人?”
叶承运脸色变了变,重新闭上腰线。
他转头看温寒烟,“寒烟,事关紧急,你快给逞强了。虽然他此刻受了内伤,但你依旧对的他的对手。现在宛晴也受伤无法再战,待会我掩护你与您们一同回来。”
一片死寂之中,叶承运倏地放气。
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