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无庸朝他轻轻一笑, “我不可能对付一个偌大的林家,他们让我去参加订婚仪式但我没听,现在指不定在四处发动人寻找我。”
付臻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就听见祁无庸微微一笑道: “所以只能请你帮我掩护一下了。”
付臻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见祁无庸笑意灿然,桃花眼微弯,笑容清朗毫无阴霾说道: “我知道你最好了。”
付臻: “……”
对着这样一张脸,确实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当然,两人还算幸运,没有遇到来捉人的林家人。
在学校祁无庸也是除了专业课,其他课程几乎都不去上。
付臻问他时,他只轻笑道: “那些课程我都申请免修了。”
虽然免修的条件苛刻,但还是能勉强达到。
付臻对此无话可说。
堵不住神出鬼没的祁无庸,但上课十分规律的付臻,却是很容易被逮住。
已经很久没看见过龙潜了,对方之前染得火红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墨绿色,似乎别有含义。
哪怕染了一个相对忧郁的颜色,但一开口,那火爆的脾气怎么也藏不住: “你把祁无庸藏哪儿去了?”
付臻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但他也是装蒜的一把好手,轻声道: “什么?祁无庸是谁?”
龙潜怒目嗔视,但见对方表情迷茫且疑惑,好像真的不知情,又不禁开始怀疑花夏给的情报。
花夏说付臻和祁无庸是朋友,经常看见两人走在一起。
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存疑。
毕竟付臻一个穷酸的特招生,怎样也不可能和他们这个阶级扯上关系,还和祁无庸成为所谓的朋友。
祁无庸从以前到现在都只喜欢过他,也不与其他男生交往,更不可能找什么朋友。
花夏那个家伙都没见过祁无庸,指不定是搞错了。
龙潜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看着眼前还处于一片懵的付臻,突然有个想法: “你既然不认识祁无庸,那就和我一起帮忙找他吧。”
哪怕付臻性格淡漠,也受不了这种自说自话的人, “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知道你这种人最在乎什么,”龙潜有些轻蔑地笑了一声, “如果你帮我找到了祁无庸,好处少不了你的。”
虽然他并不觉得对方能找到祁无庸,毕竟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不过多一个人寻找,就多一分机会。
付臻从来不接受画大饼,而是直白地问: “什么好处,话说清楚。”
秋风吹起龙潜墨绿色的发尾,他挑唇一笑,笑容邪魅狷狂: “五百万。”
付臻思考了一下, “可以讲价么?”
龙潜: “……少说屁话。”
对方一副五百万到手的模样,还真是相当欠扁啊。
他咽不下这口气,刚想出口讥讽,就见对方动作自然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现在在学校吧,来第五教学楼这……别问做什么,来就是了。”
说完,就相当淡定地挂断了电话。
龙潜被他这一通操作整不明白了,皱着浓黑的眉问: “你是打算多叫几个人来分一杯羹么?”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在他身后道: “我还很高兴你主动给我打电话来着,结果只是陷阱。”
那人声音温柔,但语气有些苦闷,但细听又听出几分戏谑。
熟悉的声音让龙潜一个激灵,瞳孔微微放大,惊喜又惶恐地转过头。
祁无庸还是没听付臻的话,一如既往潇洒得只穿了一件白衣。微风吹拂过他眉前的乌黑发丝,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