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一搭没一搭地和小学生们搭话斗嘴。

“说起来,柯南呢?”我听见有孩子问。

“可恶,”另一个小孩不平道,“那家伙又擅自跑去哪里了啊,我们可是一个团体诶!”

小麻雀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我听一耳是一耳,偶尔也回答回答问题。

里包恩不一会儿便悠回我跟前。

“那个男人初步判定精神已经出问题了,”他说,“加上并没有谋害成功,恐怕定不了大罪,我估计游轮的态度也偏向于息事宁人。除非调查后再查到更严重的事。”

我背靠着墙面,循声抬起头。

“嗯,也不意外。你呢?”

男孩不解地一挑眉梢,“我?”

“是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吧?”

“当然。”

保镖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全然是游刃有余的高手做派。

“我可是黑手党,就算把他打残也不会怎样。”

你可拉倒吧!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恐怖的真话!

我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孩们。幸好都还在热火朝天地聊自己的,小兰也握着园子的手细声讲话,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再转过头,我也懒得说他了。抓了抓脑袋,敷衍地转移话题道:“是啦、是啦。我怎么头有点痛……困得?不过我也确实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