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如同大学生般返璞归真的神色又诚恳地彰显出其本人颇为虚张声势的本质。

“干……干什么。”史卡鲁问,嘴角还沾着一点布丁焦糖。

我一顿,只好放下托腮的手,略带安抚地认真答复:“没什么,电脑盯累了就看看别的地方,你不用紧张。”

不知是出于不习惯我正经的语气,还是羞恼于自己对异世界人草木皆兵,还要反被安慰,小孩白嫩的脸隐约泛着红,干巴巴地喔了一下。

“本大爷知道!不用你多说。”他挽尊地小声嚷道。

旋即,史卡鲁磨磨蹭蹭地伸手,然后一把抓来遥控器,哔哔叭叭地飞快对着电视换了几个节目。

即使大屏幕内容迅速变幻,画质也无比高清,接受反应快,色彩饱满不发灰。虽然我是门外汉,当时充足的预算再怎么样也买不到差的,但依旧感叹我简直是挑电视的天才。

然而没等我收回目光,紫发小孩又倏地回过头。电视停留在一台知名晚间综艺上。

他半张脸都红透了,像是急得:“你你你,难道想对我史卡鲁大人说什么吗?”

看起来比刚来公司面试的应届生还要紧张。

我倒不是不能理解:不仅在一天内发现自己与家乡失联,还被里包恩虐了半天,甚至不得不寄居人下,尤其老板兼屋主人似乎还和恐怖前辈关系不错,搞不好是一类人换作是我,我也多少会心情沉重,以至于更多地注意房主的反应。

只是我可不是故意施压的啊。

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我想起好像还没和他正式地聊过天,不禁干脆将错就错,接过话茬。

“你的脸是擦伤了吗?”我先问,“要换药的话家里也有备用的。”

史卡鲁一愣,接着立刻满脸通红,一串语速很快的话噼里啪啦从嘴里掉出来。

“我知道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狡猾的异世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