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之际转头看了他一眼。想到今天是宝贵的周末,埋头又睡了个回笼觉。

继几个杂乱无章的梦后,再醒来已经快日上三竿。

梦没记住也罢,睡久了脑子还更沉, 身侧的床位也空荡荡。床单只留下一些有人睡过的褶皱折痕。

比我自律得多的保镖早就摸不着人了。

我再赖了几分钟,翻身下床。里包恩雷打不动地坐在他的小沙发上喝茶看报。我含糊地道了声早安, 一边伸了个懒腰, 路过他。

里包恩翻了一页报纸,头也不抬。

“已经要中午了,懒虫。”

本人早已习惯这个绰号, 便随口应了一声,钻进卫生间洗漱。再接着, 则咨询他中午想吃什么,后者给出一个参考意见,我不一定采纳。最后的选择还是以我为主。

一切都和往常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