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道:

“我在和同事吃饭,喝了点酒。你已经到了吗?”

“还没,我三个小时后的飞机。”里包恩答。

“好,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徒手制裁酒品不好又乱折腾的同事,抽空道,“我先挂了,待会联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哼了一声,我听不太清,“行。”

电话挂断,我才舒了口气。来不及整理刚才接到来电时纷繁杂乱的想法,我盯着闹够了又像死鱼一般趴到我腿上的波岛,再抬眼一看。

野末前辈也喝得有点高了,耳朵红红的,扶着额头犯困了还在夹菜;

佐久早君和外川倒是没怎么喝,两人如同真正的精英一样面色平静地交流工作经验;

外川还时不时帮野末把戳了半天没夹到的菜夹到碗里。

见我打完电话,他俩也停了下来,注意到目前直接喝倒了两个的局面。

我们面面相觑,决定就此结束聚餐。

佐久早有开车来,正好能把四个人挨个送回家。先是把波岛送到,她的合租舍友忙不迭出来接她。接着是我。

我下了车,和他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