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作怎么这么多!
与此同时,不远处在地上疯狂蛄蛹的国中生:“啊啊啊啊啊啊!很疼!很疼啊!我听见骨头的声音了!我要骨折了!真的没知觉了!”
我:“……”
忽然不是很痛了。
但这是不能比较的,小痛也是痛!我饱含谴责,不轻不重地又瞪保镖一眼:“收了!”
“收什么?”
“不许装傻,把机器人关了。”
里包恩望向持续性傻笑的沢田家男主人。
“你们买的双倍浓缩还差点味道,家光。”
“啊?诶哦~抱歉啊!”酒醉的大叔嘟囔道。
又无视我!
我无语地盯他两秒,光速伸出手指戳向里包恩的腰际,试图挠痒。未果,戳到他挡来的手背。岂有此理。手速成残影地再飞快过两招,最终被人看也没看地握在掌心里。
男人手掌宽大,一如既往地涌着一股醇厚的、平稳的、晴日般的热意。
泛凉的指尖蜷在其中,几乎没过一会儿就裹上相似的体温。
握的力道不重。谁的指腹隐隐摩挲过皮肤之际,西装革履的杀手若无其事地跟好友闲扯:“难得从意大利回来,什么伴手礼也没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