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地跳动。我先是安静地看着她,两秒后反应过来, 面不改色开口:
“嗯,还好。”我睁眼说瞎话。
好心的朋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 平常地点点头, 吞下甜品,“那就好。”她说, “之前里包恩先生替柏林来找阿龙, 说那孩子生病回老家了, 我们还有点担心呢。”
我:“这样啊。”
美久:“后来工作又一直忙, 总是忘记问……”
我:“没关系,我会转达关心的。”
可靠而开朗的设计师小姐哼哼笑着,说了声谢谢。旋即拿起剩一口的橙汁再跟我轻轻碰了碰杯。
“不过真没想到,里包恩先生还是这对兄弟的教父呢。国外的小孩取名字可以和教父一模一样么?”
她说着,忽而微微睁大眼睛, “啊。等等,那新奈可以说是教母吗?”
我冷静地对上这位朋友的视线。
不说我都快忘了。里包恩还是五短身材的小婴儿时, 跟黑田家自我介绍用了本名, 长成小学生后就自称柏林。
此柏林并非数学家柏林,而是婴儿的哥哥。
至于他变回大人后怎么去社交,找的什么借口, 给自己套了什么身份我当初没管,之后更没有多加关注。现在看来, 这家伙在黑田家那边的人设果然又和别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