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对峙两秒,靠着二楼窗户的男人旋即无视警告并悠悠补充:“……因为我走了就偷哭的人是谁呢。”

竟敢顶撞老板,岂有此理。

我关上院子的门,溜进屋。经过玄关,经过不时换台的电视节目声,哐哐上楼。

主卧的房门是关着的。我正要推开摁住把手,房门却猝不及防地从里面拉开。

下一刻,摁了个空的手指被一把拽住。

我迎面落进一个宽厚的,连温度都在记忆里有迹可循的怀抱,嗅到亲切而浅淡的咖啡气息,夹杂着轻微的柑橘香。里包恩的另一只手臂搂在后腰。我立刻反应过来,按着他的胸膛抬起头,“我可是来找你算账……嗯?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洗过澡了?”

仍然是一袭剪裁合身的黑西装,但和白天的那套不一样。

里包恩道:“你出去的时候洗的。”

新屋的浴室自带浴缸。下午整理洗漱用品那会儿我看过一眼,比以前的大很多,想必有人又能尽情享受泡热水澡的时间了。

“喔。”我应声,想了想,“我也得去洗个澡了,头发上好像还有烟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