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
我说着又被自己幼稚得发笑,犹疑着留了点余地,委婉措辞道,“我恐怕真会有点不甘愿。”
里包恩没有说话。
身下的人只是平静地看着我。我知道他不太擅长对付这样的谈话,于是也多少不好意思起来,捉着他的手,不自在地小声补充。
“这样的心态和十六岁时一样,听起来挺胆小的吧?总之,既不强大,又不太成熟,你就听听……疼疼疼。”
两边脸颊肉被某个更幼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捏住。我只能抓着他的小臂稳住重心,含糊抗议:“干嘛?”
只听里包恩老师批评:“说什么傻话。”
我噎住,哼哼一声。他继而松开手,手掌放到我脑袋上。像位体贴的善解人意的爱人,又像能够透过我看到自己更年轻一点时的长辈那般,摸了摸我的头发。
“强不强大,成不成熟,不也是人定义的么。”他说,“面对心里的牵挂也是一种勇气。这反而不是任何一个懦弱的人能轻易做到的事。”
“……”
张了张嘴,我还没说话又被赏了个脑壳嘣。
“嗷!又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