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恩提道。

我说:“我能自保是最基本的嘛。”

不过之前听他说什么平行世界都到被毁灭过的地步,我估摸还是不大可能。

但杀手却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

“行啊。”他相当自然地开口,仿佛听到一件世界上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有我在你还怕自己学不会自保能力吗?”

我镇定地注视了他一会儿。

接着毫不犹豫回绝:“不,我不会当你的学生的。”

里包恩:“现在教你怎么用戒指。”

我:“我不太想知道它的用途了。”火速脱下等等,怎么突然脱不掉了,刚才还能转的!于是立刻转移战略,拿起手机,“好晚,明天要上班,又要见到同事和领导真是烦人啊。睡了。”

下一秒,手机被抽走没收。正拽着被褥躺下,人也被拎起来。

“快点,不要赖账。”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要学哪来的账啊!”我紧紧闭眼摸黑,一鼓作气抱住男人的腰,脸埋到他睡衣上闷声抗议,“我要上班糊口的,不是十几岁的热血国中生了。”

后领子总算没有拎扯的力道。

我发觉周遭安静两秒,可能里包恩善心发现放弃折腾一条可怜的社畜了。眼睛眯开一点,从他怀里抬头,一只手便轻轻捏到下巴,托起脸。

里包恩弯腰俯身,亲了亲我的唇角。随即保持着这个微妙的、暧昧而颇具压迫感的近距离,垂下眼睫,耐心地望进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