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了个名字,我在记忆里检索半天也没想起来有这号人。

学妹再次掩住嘴,笑得不行。

“就是之前校庆活动和前辈分到一组的学长啊,”她解释,“后来他不是追了前辈一阵,结果突然有一天在论坛上发文说再也不会爱了,还特别小心眼地说要诅咒前辈这辈子都碰不上他那么专情的优质日本男人吗?”

我面无表情地听完,真诚摇头,“我没有任何印象。和我一组的男成员还有很多个,每个我都没说过几句话。”

学妹:“耶?那他为什么一副为情所困得很痛苦的样子呢?”

我:“我不在意。”

这种莫名其妙又爱造谣的男人多如牛毛,反正和我没关系。

学妹找我合了个自拍,便有事赶着离开。我挑完面包,买单出门,看见等在外头的里包恩,忽然觉得怎么能这么顺眼。

心情很好,迎着徐徐清风,三两下快步上前。

里包恩把拎在右手的袋子转而提到左边,大方地微微屈起臂弯。我挽住,与他并肩返程。

“太慢了。”他说。

“刚好偶遇了大学的后辈,多聊了两句。”我简单带过,“说起来,我还一直没确认。现在就是你咒解后的样子了吗?”

里包恩:“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