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处理,放到我左手边。
“你少喝点。”我说。
旋即, 我十分顺滑地拿着自己的杯子伸到他面前。这是我挡酒的一贯做法。里包恩本要给自己倒酒,顿了顿, 便直接给我倒上杯子的四分之一。
我很是满意,收回酒液轻晃的高脚杯。正享受一口,抬眼却撞见几个年轻人如有实质的沉默的目光。
我:“……”
等等。忘记里包恩现在明显已经是个大人了,这时候管他喝酒未免有点奇怪。
反应过来,我如芒在背,找补般扯了个借口,“他酒精过敏,见谅。”
少年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里包恩放下酒瓶,不慌不忙地接话:“是吗?”
我没看他。几乎咬着酒杯杯沿,低声说:“是啊。”
里包恩:“我不记得我会过敏。”
我:“你忘了。”
面上不显,我盯着摆放在餐桌上精美的花瓶,在桌底下不轻不重地踢了他鞋跟一下。
里包恩的声音气定神闲地在身边响起。
“那就没办法了。毛利先生,恕我不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