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昨晚光顾着睡了,一晚上没洗,现在挺难受的……”

蓦地,我话音一顿。

提起昨晚而回想起来的记忆与画面猛然袭击了我本就还在消化信息量的思路。

我忽然感到无所适从,像考试最后几秒来不及写完时紧张得手脚发冷那样,抓着衣服和浴巾的手也涌起一阵酸麻。

勉力按捺住这种不争气的局促感,我语速加快,头也不回道,“你要是饿了还没吃就先去吃饭不用等我。”

保镖那边又响起倒茶声:“哦,我不是很着急啊。”

我嘴角一抽,“那你就等着吧。”

“我不介意。”

“谁问你介不介意了!”

哗啦一声推上浴室的门,我总算有点私人空间,忍不住替昨晚的自己羞耻地捂了把脸。

做那种稀奇古怪的梦也罢,干嘛还把梦代入现实啊。

虽然我那时心情复杂、脑子不清楚是真的;做完噩梦代入感很强,情难自抑地不高兴起来也是真的;甚至跑去扒拉人家说不同意也照样是发自内心。但是真实归真实,这种表现未免也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