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12 / 21)

配你?!”

我原以为云峥只是在跟我闹着?玩,见他还?真有把他自己在和没长大的萧绎在作比较,想他这醋吃得也太离谱了,抬指点了点他的眉心道: “成天乱想什么呢,我是人参果吗,谁见了,都想上来啃一口?!”

“就?是!”云峥竟说我就?是人参果,而?后?就?靠近前来,轻轻“啃咬”我的脸庞,像兽类在标记领地,已成功得胜占有,笑着?道,“但只有我能‘啃’!”

“啃啃咬咬”地越来越黏糊后?,那一日云峥最终妥协了我对萧绎的关心照顾。毕竟我只为报恩,光明正大,心胸磊落,而?他是心胸狭窄、乱吃飞醋,丝毫不占理的。

只是云峥虽妥协了我与萧绎的私下往来,但在刚开始、我和萧绎私下见面?时,他都一定会在旁陪同。

无论我和萧绎是一起出门踏青,还?是就?坐在屋子?里吃吃家常饭,云峥都陪我身?边。虽口中对萧绎尊称“太子?殿下”,但云峥实则以“姨父”自居,不时就?挽下我手之类,无声地向萧绎强调我和他的夫妻关系。

但当云峥开始入朝为官后?,他就?没这闲工夫了,而?与之相反的是,萧绎清闲得很。

不似齐王越王受皇帝重?用、在朝中有要职,在秦党的刻意打压下,萧绎不得不成日无所事事,是个极为清闲的太子?。遂这时候萧绎与我私下往来时,云峥十有八|九都没法?再来陪同。

而?这几?年里,萧绎已长大了,长成了眉目清秀的少年,虽因年少多病外在有两分文弱,但身?形修展、肌肤似玉,自是气质温雅、骨清神秀,似连气息,都如雪如月般清新干净。

我与萧绎常见面?处,是京中一处清幽别院,萧绎所买下的。不似寻常勋贵家的别院位处富贵地、建造极华丽,萧绎的这处别院地方不大,位处普通街坊,就?好?像就?是京中的一户寻常人家,在院里时,能隐约听?到墙外巷中的卖花声。

我与萧绎在此相见,也能都暂时放下彼此的身?份,不是那处境尴尬的东宫太子?和需守规矩的云少夫人,而?就?是阿绎和他的小?姨,可以安安静静地说说话,自在放松心境,悠悠度过半日浮生。

但在谢沉仍病着?时,我和萧绎在此相见,自然无法?心情放松。我会在见到萧绎时,就?仔细询问他谢沉的病情,再托萧绎送些珍贵的药材到谢府。

即使长大了,萧绎也很听?我话,每次去谢府看望谢沉时,都如我所嘱咐的,丝毫不提及我,只是以他个人的名义探望谢沉,送药材时也是。

通过萧绎,我知道谢沉病情并不似京城传言地那样厉害、无药可医,渐渐谢沉好?转病愈,我心中不再担忧,再和萧绎私下见面?时,也不会再提及谢沉,就?像从前的小?姨,在小?院中陪萧绎说说话、关心询问他的近况,亲手为他做些药膳等等。

这些在我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我与萧绎的私下往来,也是再清白干净不过的。

我不知,那说我不安于室的传言,早在谢沉病前,就?已落在云峥耳中,不知云峥早在疑我和萧绎,不知这段时间我与萧绎频繁的长时间的见面?,无异于在云峥暗暗焦灼的心中添了一把又一把火。

因云峥在萧绎还?是个孩子?时,就?有乱吃飞醋过,我起先并没有把云峥偶尔流露出的焦躁当真,只以为他是在照旧乱使性子?而?已,嘟囔几?句就?好?了。

然而?我渐渐发现,云峥像是好?不了了。云峥对我萧绎的往来越发介意,越发不加掩饰地就?摆在明面?上,甚至会直接问我,他和萧绎谁在我心中更重?。

我回答说:“一样重?要,又是不一样的重?要。”这是我心中的实话,云峥是我的夫君,萧绎是我恩人的孩子?,他们在我心中同等重?要,分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