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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红痕,应是第一次推开她时,她不小心撞到的,失神中,萧沂又吻上那。

*

翌日清晨,湖面波光粼粼,日上柳梢头,阳光温和地照在旖旎的船舱里。

几只鸳鸯戏水游荡,湖面上划着一艘艘小船,戴着斗笠的渔夫们撒网捕鱼,岸边还有老翁静坐钓鱼,不乏有游玩的公子小姐,吟诗作词,谈天说地。

于京城众人而言,是一个明媚,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但于床上的林惊雨,绝非是一个好日子。

林惊雨蹙了蹙眉,她觉得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是在炽热里烘烤,洪水猛兽将她吞噬。

她扯了扯胳膊,身体剧烈的酸痛使她清醒,她骤然想起自己是在船舱上,她在太子的房间,往熏香里下了药,那药太烈了,扰乱了她的心智,以至于接下来,她都忘了。

林惊雨睁开眼,慢慢悠悠转过头去。

她认为计谋已得逞,收网捕鱼之时,她瞧见了一张黑沉的脸。

萧沂着白袍里衣,松松垮垮套着,他躺在林惊雨身旁,脑袋抵在拇指与中指间,单手撑着,那双清隽的眸正幽幽地望着她,蹙着眉。

“这便是你精心策划的妙计?”

林惊雨心沉了大半,她吃惊,“怎么是你?”

“本殿也有这个疑惑。”

林惊雨心里嘀咕,莫不是小华子弄错了萧筠的行程,给她的是萧沂的,若是如此,她回去非杀了他不可。

她现在最茫然的是,她竟与萧沂行了那等事。

清风灌入,拂去灰尘,打开尘封的记忆,林惊雨闭眼,她想起昨夜床榻抵死缠绵,便羞红了脸。

她劝说自己莫要冲动,就算行到山水无路处,定然也还有别的法子破困局。

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林惊雨平复下心情,她抬手,又蹙了蹙眉,她紧盯着缠绕在手上的披帛片刻,而后又羞愤地看向萧沂。

萧沂察觉到林惊雨视线,他轻咳一声,“怕你乱动,就绑住了。”

可话越描越黑。

萧沂解释,“不是在床上绑的。”

林惊雨不管是在哪绑的,她只想快些解开,“还请殿下替臣女解开。”

萧沂怕她挣脱,于是打了好几个死结,眼下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他直接撕开了。

“改日再赔你个新的。”

“不必了。”

林惊雨赶忙起身,她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触目惊心,叫人臆想飞飞。

一地衣裳,杂乱的绸被,可见昨日旖旎疯狂。

萧沂瞥了眼她暴露的大片红痕,那皆是他印上去的,腰间那处格外明显。

他又偏过头去,看向窗外,此刻湖面风平浪静,鸟语秋莲香。

林惊雨终于从破布中找着还算成形的里衣,她急着就要下床。

见林惊雨要走,萧沂无奈道:“别白费力气了,门被人锁了。”

林惊雨不信邪试了一下,门纹丝未动,她靠着门垂下头,“有人要害我。”

林惊雨皱眉,是何人害她至此,害她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她颓丧坐下,屈起膝盖蜷缩着,把头低着,凄凄艾艾的。

“想哭就哭,别憋着。”

“我才没有要哭。”

林惊雨抹了把眼泪,她抬头气愤道:“倘若被我揪出是谁害我,我定要将她抽皮扒筋,丢去喂狗。”

“嗯。”萧沂赞同地点头,“加本殿一个。”

此人狡诈,躲在暗处一箭双雕,怕是不止为害林惊雨,萧沂不知,究竟是何人得知了他们二人的计谋。

萧沂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林惊雨忽而道,“还有你,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