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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回,在小溪里,在温泉池里,在萝城官兵面前,还有现在。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滋生萌芽。

程毅松见状大喜,立刻抓向兵符。

应如风将兵符收回怀中,“放人。”

“你,过去。”贾乐语示意一名亲兵过去,把刀架在应如风脖子上。

贾乐语见应如风束手就擒,放下了架在伊恒脖子上的刀,“这下可以了吧。”

贾乐语话音刚落,眼前忽然划过一道血光。她低头往下看去,一柄红刃穿透了她的腹部。

她艰难地抬起头,应如风脖子上的刀不见了踪影,而她的那位亲兵则顺从地站在应如风身后,那是一张她没见过的脸。

“贾家主,你还真是有够老眼昏花。连亲兵换了人都看不出来,还有闲心惦记着小野狼。”应如风大力地拽过伊恒,伊恒如梦初醒,踉跄地扑到她身后站着。

烛心从贾乐语体内抽回了短剑。贾乐语不甘心地张了张嘴,鲜血从宽大的牙缝中溢了出来,流得满下巴都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枯黄的眼睛至死也未能闭上。

程毅松眼见着盟友轻而易举地死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哪还敢再肖想兵符,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来,“裴家主,你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吧,我保证给你当牛做马。”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应如风走回茶案边坐下,先前倒的热茶已经温了,刚好可以入口。

“我一定知无不言。”程毅松磕头如捣蒜。

应如风品了口茶,“当年萝国灭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今日她演这出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昔年之事。母皇,父卿,千影阁,萝国,四大家族相互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是史书记载得那般简单。

程毅松诧异地看着她,“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应如风不悦地挑眉。

只一眼,便让程毅松心惊肉跳,连忙说道:“坊间都以为当年是四大家族联手屠杀王室,投降大兴,实际上我们赶到的时候,王上和几位亲王早已死伤殆尽,只剩下刚生产完,奄奄一息的王夫。”

“哦,是谁干的?”

程毅松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猜是皇上下的手。我听说皇上有一位手下极其擅长暗杀,王室一倒,我们四大家族又恰好被引来背上罪名,时机如此巧妙,我们便是不愿意投降,也不得不投降了。而且……”

程毅松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程家主如此吊我的胃口,莫非想知道我的剑利不利吗?”

再见故人

“不不。小人只是怕影响皇上的脸面。”程毅松惶恐地说道。

应如风眉头一跳, “你尽管说。”

程毅松硬着头皮道:“而且若不是皇上所为,怎会独独留下王夫?王夫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和玉, 是皇上的。”

应如风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你说什么?和玉真正的身份是大兴皇子?”

“是。此事是王夫临死前亲口吐露的。王上和王夫成婚数年一直未曾有孕。后来王夫在一次春猎中失踪了一段时间, 回来之后就有孕了。王夫含恨而死, 他死前把兵符交给了伺候和玉的奶爹, 嘱咐我们等和玉长大后,一定要助他报仇雪恨。”

应如风扶额,该不会是母皇无意间把萝国王夫睡了, 不小心搞大了肚子, 却一直没有发现,让王夫误以为自己被骗了身心吧?

她记得母皇有段时间痛失白月光, 每日醉生梦死寻找替身春风一度。睡过多少人母皇自己可能都记不清,但只要酒醒后能想起来的,肯定会负责。估计王夫不幸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