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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手大脚花一辈子了。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秦央沉默下来了。

陶宁一脸可算给我抓住你的表情,抱着人说:“让我陪你一块去。”

秦央摸了摸陶宁的脸,她知道她有一身奇妙本领,或许真能有大作用,可她舍不得:“不行。”

陶宁泄气了,松开双手,问:“那好吧,你把钱藏哪了?”

秦央觉得早告诉晚告诉,都得说一声,便直接说了。

陶宁点点头:“好,那我想想有没有认识的冰人,让她们给我找几个符合心意的姑娘成亲,越多越好。”

秦央一噎:“你拿了我给你的银子找别的姑娘成亲,还越多越好?”

难道不应该伤心几年吗?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都说十年生死两茫茫,她茫都不茫,直接找别的姑娘了?

陶宁直起身,搂着她后颈,凑过去落下一吻,又滚到她怀里打滚:“那公主就让我去吧,让我去吧,我不要替你守着公主府,那么多人你点个别人去,公主你就让我去吧。”

眼看激将法也没用,陶宁捧着她的脸胡乱亲,只要她说不就会被堵回去,非要一个答应。

秦央被闹得没办法,只好捂住自己的嘴:“好,我带你去!”

陶宁马上消停了:“好,那我就不去找冰人了。”

“……”还惦记着冰人,秦央无奈又无语,“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有人跟着一块去,你是不是傻。”

陶宁笑着把人拉过来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语气正经了不少:“我第一次爱人,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但我想和你同甘共苦,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陪着。”

城门前,戚静仍在等候,饶是她在镇定,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姑娘,正是对一切感到新鲜的年纪,忍不住四处打量。

原来这就是云京,天子脚下,果然恢宏。

不多时,很快就有一人下来,是位高挑的女子,身穿飞鱼服,脚蹬皂靴,她快步而来,拿过戚静手里的腰牌看一眼。

吴冰道:“给你东西的人在哪,还请姑娘引见。”

*

睡过一觉后,崇熙帝恢复了些精神,用过饭后,更衣出门走走。

崇熙帝的多疑在长公主离开后,越发膨胀,几乎每天都要杀几个侍从,担心他们会不会是受人差遣来刺杀的刺客。

他身边随侍的人很多,离他最近的还是挨完板子,走路一瘸一拐的陈宥。

因为崇熙帝的多疑,还算知根知底的陈宥反而成了最信任的人,也是这一份信任,侍卫们下手不太重,还能让他有自由行动的余力。

可是现在,觉得下半截身子几乎要疼废了的陈宥觉得还不如被打得起不来身。

起码这样不用挨着痛陪皇帝逛花园。

如今即将入冬,万物凋敝,崇熙帝不甚满意地收回目光:“都是残枝败柳无甚好看,这花朵在花房中养得再娇艳,放在此处也不能增色半分。”

不应季的花朵在温暖花房中尚有余力开放,放在秋风中却是分外萧瑟,也不合时宜。

他一扔手中的花苞,伸出被花汁染红的手,陈宥马上掏出手帕替他擦拭,揣摸道:“既然这景色无趣,不如去,听说宫外最近”

崇熙帝终于有了几分兴致,收回被擦干净的手:“那就摆驾长胜宫吧。”

宫人传来了步撵,陈宥将人扶了上去,忍着疼一路小跑,追着步撵前往长胜宫。

长胜宫本身是一处废殿,荒草丛生,多年无人居住,没想到某一天崇熙帝路过,看中了这地方,要求户部抠出银子来给他重新建这新宫室。

起初大臣们不知道为何要修这处宫室,不知听谁说的,传崇熙帝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