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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得见金丝雀真容却得知她是陶氏唯一继承人的白特助:“呃……哈哈哈, 可能关总高兴吧。”

千杯不醉都喝醉了, 能不高兴吗?

我不过是拿工资干活的打工人, 你们开心就好,我无所谓的。

就是不知道跟千杯不醉相比,自家顶头上司关了陶氏继承人一个多月哪一个更令人震惊了。

还没正式透露就引起那么多目光, 更难想象正式公开的场面了, 白特助脑子里只剩下炸裂两个字。

目送关总的座驾离开,职业微笑的白特助长长呼出一口气,拎着装着文件的公文包, 坐上公司配的车辆回家。

车上时, 关秋意一路睡到家门口,被陶宁叫醒后, 红着脸被抱了下车。

管家一直在等待主人回归,帮忙料理事情,陶宁还说关秋意酒品很好,不会喝醉了就闹。

然后就把人带上楼洗漱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管家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变得怪怪的。

她甚至露出疑惑的表情:“解酒药?”

陶宁:“你们没有常备解酒药?”

以前陶言也有应酬,家中常备解酒药,她也会做解酒汤缓解酒后的不适感。

管家连忙点头:“有的有的,我这就去拿,稍等给您送上楼。”

陶宁给了她一个你不太专业的眼神后,抱着人进电梯里了。

读明白陶宁眼神的管家:“……”不是,我冤枉啊。

作为专业的管家这些当然是备的齐全,定时更换的,但耐不住宅邸主人根本不需要这些,毫无用武之地。

把人放到柔软床铺上,陶宁用手背贴了贴关秋意微红的脸,心想这么多年过去喝酒上脸这情况倒是好了不少,只是微红。

关秋意睁开迷蒙双眼,滚烫手心按着她手背,吐出含糊不清的:“嗯?”

陶宁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亲,问:“难受吗?我去洗一下手,给你倒水喝好不好?”

关秋意呼吸滚烫,眸光潋滟,她又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声。

陶宁只当她是喝醉了,松手起身去盥洗室洗手。

水声哗哗,陶宁垂着眼看手上的洗手液泡沫被冷水冲刷掉,直起身就看见关秋意红着脸站在门边。

陶宁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过去:“怎么下来不穿鞋?”

顺着她目光看去,长裙之下的双足踩在地面上,关秋意或许是觉得冷了,蜷缩了一下脚趾。

陶宁随手拿出柜子里的备用鞋放地上:“别着凉了,穿上吧。”

关秋意慢吞吞回神,慢吞吞穿上陶宁放在她脚边的家居鞋,抬起水润双眸说:“一时着急,忘记了。”

陶宁本来是蹲着向上看,闻言她站起身说:“着急什么?你想洗漱是吗,我帮你。”

左右看也没有能让她坐的地方,陶宁直接把人抱起坐在盥洗台上,关秋意猝不及防被抱起,搂着她脖子轻呼一声。

“啊……”

那造价不菲的高定裙就这么压在台面上,濡湿出点点水痕。

关秋意后背靠上镜面,刺激的凉意立马黏了上来,窜上大脑,醉成烂泥的都该醒过来了,但这凉意浇不灭她心中的火焰。

她坐在盥洗台上,看陶宁为她忙忙碌碌,准备好换洗的衣服,又准备卸妆的东西,给她洗脸的水也特地调成温的。

然后才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时不时还会问感觉如何,会不会不舒服。

关秋意眯着眼,摇了摇头。

换做以前,这种场景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其实她也经历过不少次类似场面,也是在没有第三人在场的时候。

在年少时期,明面上是关秋意念念叨叨叮嘱陶宁,吕心溪总谴责陶宁把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