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隔着两个人了?”
关星竹:“……”
陶宁又问:“你能办得到在妹妹吵着要和妈妈们一块睡的时候忍住,不跟我们一块睡吗?”
关星竹斩钉截铁道:“不能。”
“这不就结了。”陶宁拍拍她肩膀,欣慰道,“小关同志你有这觉悟我很高兴,继续保持你独生女的身份,玩去吧。”
关星竹被陶宁绕晕,迷迷瞪瞪就往外走了。
等她想通,跑回来找陶宁:“妈妈,我可以跟妹妹一块睡,不吵你们的。”
来时的房门却被关上了,关星竹站在房门外砰砰敲门:“妈妈?妈妈你的房间门怎么反锁了?”
房内,窗帘被拉开,视线昏暗,满室春情。
关秋意的裙子搭在大腿上,仰头颦眉,那作恶的人还在她耳边笑着问:“门为什么反锁了呀?”
“是谁反锁了,是不是你?”
濡湿声中,关秋意伸手搭住了作乱的手,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对方的嘴,结果被人作弄一样舔过上颚,酥了半边腰。
连关星竹什么时候走掉都不知道,结束之后她浑身软如烂泥任人宰割,垂着湿漉漉的眼被陶宁带回床上。
关秋意缓了缓,才缓了过来,抬手一把扯下坐在床边坐着的人的衣领,人才束好的睡袍,又敞开了穿。
欣赏够了,关秋意才说:“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人是坏的,太坏了。”
陶宁俯下身去亲她:“我只对你这样。”
关秋意双手环抱,跟人滚作一团,躺在床上面对面看:“老了之后也这样?”
陶宁的头发散了一枕头,她的双眼被关秋意的身影填满,她说:“当然了,老了之后也这样。”
关秋意笑了,伸手去捞她头发玩。
指尖一寸寸拂过青丝,白皙细腻的手背变得苍老,斑点横生,握在指尖的头发也变白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倏忽之间华发染霜。
“你说你从不骗人,我信了。”关秋意说。
陶宁坐在病床边,望向被岁月优待的老太太,笑道:“怎么忽然说这个?”
关秋意放开她的头发,被对方握着手放回被子里:“因为我有点想睡觉,睡觉之前想告诉你。”
刚还坐在床边故作轻松的人表情一顿,有些慌乱地想起身去摁铃叫医生。
关秋意用最后的力气拽了拽她衣摆,苍老的声音说:“别去,我快要睡了,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你问。”陶宁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也算是历经沧桑的老太太了,却是手足无措。
关秋意:“你会记得我多久?”
她们之间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她想她都快老死了,总该能问了。
陶宁控制住眨眼的冲动,她怕一眨眼就有眼泪掉下来,她抓着关秋意的手说:“我会永远记住你。”
“这不公平……”关秋意说,她眼睛是笑着的,其实她很高兴,“我没有永远,你再记得我久一点点,我就很满足了。”
陶宁尽力维持住握在掌心的温度,但这是无法办到的事情,她还能清楚感受到关秋意的生机在逐渐流失。
相伴七十余载,即便早就做好准备,当真正离别来临时,还是会下意识感到抗拒。
陶宁说:“其实我失忆过,忘记了很多事情,我是空白着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我想我会永生难以忘怀。”
“你是我的初恋,我会把我们的记忆保存起来。”
关秋意:“那真好。”
陶宁俯身,在系统警报声中说:“我的名字叫陶拂安。”
520在让它核心都跟着震荡的尖啸声中大声质问:【你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