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涓涓生嫩的软肉,舌尖又会抚平牙齿带来的些许刺痛感。
“大哥,疼,你轻点好不好。”被大哥抱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宝珠仰起脖子,小声嘤咛着。
一张芙蓉面娇靥彤红,粉颈之下雪凝生艳,霜肌玉骨浮嫩香。
她似疼似撒娇的嘤咛声非但没能让男人停下,更像是在鼓励他最好在用力一些的把她给弄哭,最好是哭得求着他停下。
哭得眼眶通红,嘴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哀求着他停下。
哪怕身体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沈亦安在见到她雪白后颈上留下的红痕,也知道她还小,目前尚承受不住他。
等等,在等等就好了。
“抱歉,是大哥弄疼了你。”把唇移开,留下一串湿漉痕迹的沈归砚再度恢复成那个爱护弟妹的好哥哥,唯独藏在眼底深处的波涛汹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微凉的手指抚摸着留下他印记的位置,胸腔震动中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
“大哥,怎么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笑的宝珠伸手摸了摸刚才被亲的地方,感觉还有些疼。
“你脖子上不小心飞来一只虫子。”
听到有虫子的宝珠瞬间吓得身体僵直,牙齿止不住的打颤,伸手就要扯掉外衫好把那条可恶的虫子给甩出来,胆怯得连嗓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大哥,你一定得要帮我把那只讨厌的虫子拿走。”
呼吸一沉的沈归砚伸手制止了她快要把外衫脱掉的动作,“别动,小心虫子钻进你衣服里。”
他一说,宝珠立马不敢动了,连眼泪都兜在眼眶里不敢轻易落下,生怕那只可恶的虫子钻进衣服里。
人越是在紧张中,五官就会强烈放大一切。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大哥微凉的指尖游走在她的后颈,随后逐渐往下,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像被火燎烧过令人感到不适。
直到风吹绿影浓,身体泛出一层细碎香汗的宝珠才糯糯地问,“大哥,虫子抓到了吗?”
沈亦安的指腹摩挲了她粉白如雪凝的后颈处许久,方才收回手,“虫子已经被大哥拿出来了。”
听到虫子拿出来后的宝珠连忙从大哥怀里跳下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被弄得凌乱的衣裙,“大哥,我肚子饿了,我先回去吃午饭了。”
“去吧。”沈亦安指腹摩挲着指尖留下的软香白腻,缓缓地闭上了眼。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这人也不能一下逼得太紧,否则很容易适得其反。
提着芙蕖裙摆的宝珠匆忙忙回到院子,不料看见原本这个点应该在外面的沈归砚正站在院中,想到前面在大哥书房里发生的事,顿时有些心虚得不敢和他对视。
没有看出她异样的沈归砚眉眼带笑,“回来了。”
“嗯。”不明白他大中午不在屋里乘凉,跑出来晒太阳的宝珠抬脚越过他就往屋里走。
今年的夏天比往日来得都要热,她从青居走回来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