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轻松起来,她莞尔一笑,用出叉子叉了一块煎得金黄的厚蛋烧,喂到嘴里,不是会让人惊艳的味道,但确实让她的味蕾尝了酸甜可口的适口:“你的厨艺真不错,好吃。”她眯眼赞叹道。
看到吃的人露出开心满足的笑容,无疑是对厨师的最大鼓励。周羡均又给江眠舀了一碗瘦肉粥,放到她的手边。
江眠被周羡均的手艺勾出了胃口,她又尝了一块,然后她疑惑的仰起小脸:“你不一起吃吗?”
周羡均闻言,拖了懒洋洋的调子:“来了。”他就是等着绵绵主动邀请他。
不然他自顾自凑过去,显得他多不矜持一样。
吧台是单面的,江眠与周羡均只能并排坐着。她和周羡均吃过很多次饭,但两人都是相对而坐,再亲近也隔着距离,而且如果是很高档的餐厅,江眠也忍不住有点正襟危坐,事实上把人的距离拉远了。
这个全新的座位排布,让江眠想要和周羡均说话时,需要向右偏过头,周羡均要聆听她的话,也需要转过头,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靠得很近。
因为周羡均随性的喝粥咬厚蛋烧的姿势,这种近距离不仅没让江眠觉得不自在,然后被他拉进了一种放松的姿态中。
“你怎么会做饭呢?”江眠实在好奇。因为之前周羡均从未在她面前显露出厨艺,再加上他周身的精英气质,她一直以为周羡均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
周羡均五指提着碗口举起,一碗粥有一半就进了他的肚子,他的动作豪气却不会让人感到不雅。他回:“是我外婆教会我做饭的。她告诉我说,要是男孩子不会做饭,以后会娶不到老婆的。我当时年纪小,觉得没老婆就没老婆,但是权衡了下要是会做饭,至少不会让自己挨饿,就听话学了做饭。现在想来外婆应该是想磨炼下我顽皮的性格。”
周羡均的语气怀念,提到外婆时,眼神都变温柔了。
江眠羡慕感慨道:“你和你外婆感情真好。”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走得很早,她记忆中都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
“嗯,我小时候是在外婆身边长大了,她不仅是我的亲人,还是我的第一位老师。”周羡均的眼神有些遥远,“她教给了我很多道理,可惜那时候我年纪小太调皮了,没把她的教导放在心里。”
江眠听出周羡均话中的伤感,她欲言又止:“你外婆她——?”
关心的神情又带着小心翼翼,想安慰周羡均,却又怕触及了他的伤心事。
绵绵的神情让周羡均心里软软的,他笑了笑反倒安慰绵绵道:“在我十二岁那年走了,老太太八十多岁了,她想做事情都做了,一辈子活得通透自我,在睡梦中走的,躺在她晒太阳的藤椅上,还有她喜欢的老猫陪在她的腿边,无病无痛没遭罪,也算是喜丧。”
只是如果有可能,他还想让慈祥豁达的外婆陪他再走一段人生的路。
江眠想要安慰周羡均,如果周羡均真不在意难过了,就不会把细节记得那么清楚。但她又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说节哀顺变,显得太单薄和不走心了。
她有些笨拙的开口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