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道:“怎么会。”
二人圆房满打满算也两个月,哪能这么轻易就怀上?像庄雪儿、白阿嫂都几年了还没动静呢,她怎么会有?
再说了前阵子她还天天绕着院子跑步、打拳,要是真有了可禁不起自己这样折腾,不过自从男人走了,最近倒是惫懒了,近半个月都没练过。
这两天可要练起来,没人监督,光睡懒觉了。
齐婶在院外又嚎了一阵,见没人搭理后才息声。院中女工也没心思做活,聊得热火朝天,云婵见状便让大家早些散了,回去休息。
晚些时候,薛老汉从家里提了一只鸡去送到老村长家,谢过他此次出面。从毛线坊成立之初,村长便多方帮衬,这鸡说什么薛老汉都硬塞进了他手。
回家的路上,老远就见齐婶家边围了一群人,待他走近,那群人便拽住他不让他走了。
“诶,诶,老薛!你来了!”
看着众人一脸兴奋,薛老汉摸不着头脑:“咋的了?你们围在这儿是干啥呢?”
“看热闹呗?”有人答道。
“啥热闹?”薛老汉抬头瞥了齐家院子一眼。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一声嚎叫:“黄西,你不是人!”
紧接着一阵锅碗瓢盆落地的嘈杂声后,男人的吼声也传了出来。
“对!我不是人!自从娶了你,我家就没一天安宁过!受够了!”
旁人听到这儿,挑眉道:“就听这个热闹呗,我婆娘今天回来就说了毛线坊的事儿,说齐采芬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被赶走了,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薛老汉点点头:“是,她做活时偷工减料偷坊里毛线。”
一位年纪大点的婶子凑过来插话:“她不安分可不是一两天了,可苦了黄西!”
“黄西除了腿脚不好,人没啥毛病,当年齐采芬是逃荒过来的,赖着黄西那儿不走上赶着倒贴,俩人这才好上。”
“后来她怀着孕天天和婆母吵架,闹着分家,黄西没办法……”
其他人呼啦啦围成一圈,都凑过来听婶子八卦,薛老汉摇摇头退了出去,叹了口气往家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家的家事到底要怎么处理他没心思听,齐婶完全是咎由自取。
到了晚饭的时间点儿,云婵还是没什么胃口,恹恹地捧着粥碗只吃下一点青菜。
王香月有点担心,以为她还在为下午的事烦心,宽慰道。
“没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她那样的人以后自有恶报。”
云婵咬着筷子摇摇头。
“娘,我没多想,就是有点犯恶心,没胃口。”
“犯恶心?”王香月蹙眉,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泛起一丝喜意,试探着道。
“闺女,你……莫不是有了?”
“不会吧,哪有这么快。”云婵愣了愣,连忙摆手。
王香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