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迁就旁人,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所以实在管不住,她就不管了,只要他不是很过分,沐槿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前几天几个人又打了一架,沐槿之实在被惹恼了,就罚他禁足。
这不刚待了没两天,便偷偷跑出来了。
明栩若无其事的跳下墙,然后踮着脚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靠近月光,才能更好的赏月,走,哥哥带你近距离感受一下!”
明湛唇角微微一动:“怎可如此失礼!”
明栩才不管他怎么说,明湛就是口嫌体正直,被他拉着,走到了墙根下。
“快爬呀!”明栩催促。
明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明栩伸手,拽着他一个踉跄。一见闯祸了,明栩连忙扶着他:“弟弟,你没事吧!不是故意的!”
明湛“嗯。”了一声,本就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冷掉渣,但是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伸手一捞,纵身一跃飞到了墙上,两人坐在高高的宫墙上,看着夜晚的月色。
明栩搓了搓手指,同样一个师傅教出来,明湛已经学会飞檐走壁了,他还在踩梯子爬墙的程度。
不过,明栩向来是个及时行乐的人,反思了一会儿便抛到了九霄云外。
既然逃跑行不通,明栩只能去搬救兵。
明栩穿着一袭天蓝的蜀锦长袍,几步就跑到进御书房:“父皇!爹爹!”
凤景澜听到呼唤,唇角下意识的勾起笑容,放下手中的笔:“栩儿来了?!”
“爹!儿子来给您捶捶背!批那么长时间的奏折,累了吧,你觉得这个力道怎么样?舒服吗?”
明栩非常狗腿,凤景澜浅浅一笑:“舒服,不过,我不能再偷偷的让你出去了。”
上次偷偷的把儿子放出门,沐槿之就恼了。
明栩道:“儿子是这样的人吗?!弟弟你竟然怀疑我的用心!我好伤心啊!”
凤景澜连忙宽慰了两句,不知不觉间,腰牌被摸走了,明栩得到自己想要的,被凤景澜宽慰了几句,就屁颠屁颠的走了。
凤景澜有些奇怪:“他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朕还以为他要磨到朕答应。”
栾平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唇角一抽了,看破不说破,说着不纵容他,偏偏把日日不喜欢挂腰牌的,把腰牌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
凤景澜没听到旁边的人说话,故作不解的摇了摇头,然后就继续批改奏章。
不一会儿,明湛急匆匆的过来:“爹!”
凤景澜手一抖,墨水滴在奏折上,晕染出一片墨迹,这小子怎么那么快就找来了!
哪怕被发现,也没有什么,明栩此时已经骑着汗血宝马,自由自在的在街巷中穿梭。
未及弱冠的少年郎,面如冠玉,仙姿玉色,引得街上的女子一个个芳心大动,实实在在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明栩别提多美了!
今儿约好了和伴读一起跑马,把马儿系在柳树边,明栩就进了茶楼。
栾易安已经在茶楼中等候多时了。
“来了?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