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信?是我给你造成什么误会了吗?”
卜幼莹借着月色看他,听他这样问,不久前压下去的酸涩倏忽又涌了上来。
她撅起唇,声音里裹着细微的哭腔:“你吃醋了,我能感觉到你吃醋了,若你当真信我,又会吃他的醋?你分明就是因为芸沐说的话,心里有了些动摇。”
闻言,他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方才在贵妃榻上的吻。
原来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萧祁墨无奈地扬了扬唇,耐心解释道:“我是吃醋了,但不是因为怀疑你们牵手才吃醋的。阿莹,你不了解我吗?我还记得当初你教我要尊重你时,口口声声说过我这个人掌控欲太强,所以才不顾你的意愿。”
“可是这跟今日之事有何关系?”她歪了歪头,不太理解。
“当然有关系。”他笑了笑,语气和缓:“我愿意与祁颂和平共处,是不想看见你纠结其中,也不想看见你不开心,但不代表我不会吃醋。”
说到这,他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神色,鼻腔里呼出一口气:“事实上,你与他见面我会吃醋、与他说话我也会吃醋、无论是不是牵手,哪怕他只是站在你身边,我也还是会吃醋。所以,吃醋与信不信你,没有关系。”
话落,卜幼莹微讶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男人的占有欲,都这么强吗?
还是只有他们两个是如此?
这对兄弟,表面上看一静一动、大相径庭,实则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只不过萧祁墨更会隐藏罢了。
少焉,她心里的委屈褪去不少,低垂着眸轻轻出声:“那.我以后还能与祁颂见面吗?”
“当然可以。”萧祁墨弯下眼眸,“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会反悔。只要你不离开我,想与他见面还是牵手,都可以。”
“我没与他牵手。”她倏忽反驳。
这一点很重要的,她想不想做是一码事,做没做过又是另一码事。
没做过的事情便不能说成做过。
萧祁墨明白她的坚持,遂轻笑一声:“好,你没与他牵手。”
心里的介怀被他这一解释,卜幼莹终于满意了,唇边也难得露出今晚的第一抹笑。
她躺回去,面对着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那我们歇息吧。”
他回了声好,旋即也躺下去,将她拥入怀中。
卜幼莹原想就这样歇息,可她突然想起贵妃榻上的那个吻,于是又抬头问